玉腿上是肉色裤袜,淡扫娥眉,轻施粉黛,秀发高挽,益发显得青春俊俏。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在舞会的两个多小时里,我一直陪妈妈跳舞,快三、慢四、贴面、摇摆……我与妈妈都非常兴奋。妈妈毕竟是舞蹈演员出身,跳起舞来身段婀娜,步履轻快,婆娑多姿。我   与妈妈很快成了整个舞会的中心,有许多时,别人都停止了跳舞,观赏我们这一对在大厅中旋转飞舞,这使我感到异常骄傲。   在我与妈妈跳贴面舞时,二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我感到妈妈那顶在我胸膛上的一对乳房十分坚铤而柔软,心中一荡,不觉搂紧了她的腰枝。这时妈妈的头正靠在我的肩   头,我在妈妈耳边说:「妈妈,我们这样是不是好像一对情人!」妈妈脸一红,紧搂了一下我的腰,小声说:「不许瞎说!」   我说:「妈妈非常爱我,我也非常爱妈妈。这算不算情人?」   妈妈噗哧一声笑了,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柔声说:「妈妈也很爱你,但我们之间只是母子之爱。情人之爱是类似于夫妻的爱。母子之爱是单纯的感情相通;而情人之爱除   了感情融合外,还有合体之缘。懂了吗?」   「妈妈,你有情人吗?」   「没有!」妈妈嫣然一笑,登时双颊飞红。   她的头慢慢离开了我的肩,一直看着我的眼睛,忽然柔声说道:「志志,你真的好帅!原来我只把你看作儿子,刚才听你一说情人,我便试着用情人的眼光看你,发现你英   俊潇洒、高大魁梧,温文尔雅、善解人意,一双多情善睐的眼睛炯然有神,十分迷人,确实是女人选择情人的标准对象!如果我不是你的妈妈,可能真的会主动追求你,与你作   情人呢!」   我小声说:「妈妈,那我们就作情人好啦!这样,妈妈有一个丈夫、一个情人,有两个男人爱你,多好呀!」   妈妈的脸又是一红,瞥了我一眼说:「妈妈怎么能作儿子的情人呢!你本来就是妈妈的心上肉嘛,是妈妈在世界上最爱的一个人,胜过你的父亲。」说着在我脸颊上吻了一   下。   正在这时,舞会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渐渐地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妈妈,灯光怎么突然暗了?」我问妈妈。   「这是每场舞会都有的,是为情人们安排的梦幻时刻。」   「情人们这时干什么呢?」   妈妈没有立即回答,她又把头靠在了我的肩头,将她的脸紧贴在我的脸上,娇笑着小声说:「好吧,那让你体会体会!我们可以做五分钟的舞会情人啦!你现在不要想着我   是你的妈妈,而想象我是你的情人,是一个你喜欢的女孩子。男情女爱,她现在已经向你投怀送抱了!你该怎么办?」说着,她搂着我腰的那只手紧了一紧,另一只手搂住我的   脖颈。我心中一热,也想体会一下与情人在一起的滋味,于是也紧紧搂着妈妈的腰。我感到妈妈的两个乳房硬硬地顶在我的胸前。我本来放在妈妈肩上的那只手搂到了她的脖子   上,小声问道:「妈妈,我可以吻你一下吗?」   妈妈小声笑道:「当然可以!我们现在是情人呀!黑暗之中,情人们干什么都是可以的!」说着,她把脸扭过来对着我。我虽然看不清妈妈的脸,但是已明显地感到了妈妈   仰着的头、努起的嘴唇和随着均匀的呼吸声喷到我脸上的阵阵香气。我一低头便吻上了妈妈的嘴唇,继而吻她的额头和脸颊、耳朵、下巴……   「嗯!唔!」妈妈哼了几声。接着,她伸出舌头舔我的嘴唇,还伸到了我的嘴里轻轻地舔我的牙齿、舌头和上颚。   我从来没有与女性接触过,更没有接过吻,所以一切都是新鲜的。于是,我也把舌头伸进了妈妈的嘴里,胡乱搅着。   妈妈「唔」了一声,把我推开,小声说:「不是这样乱搅,要温柔些,轻一点。你再体会一下我的舌头在你嘴里的动作。这样才有情调!」说着,她又伸出小舌在我嘴里表   演了一会儿。   我本来是个很聪明的孩子,所以一学就会。我搂着妈妈的脖颈,与妈妈热烈地亲吻在一起,两个舌头在二人的嘴里进进出出地纠缠着。   妈妈的情绪表现得很冲动,她的一只手在我的后背上抚摸、搓捏着,还捏了几下我的屁股;我也情不自禁地一只手在妈妈的后背上、圆臀上轻轻抚摸。   我听到妈妈嘴里发出了似乎很享受的阵阵呻吟声,她搂得我更紧了,饱满的胸脯在我的胸前摩擦。   我与妈妈的身体从上到下都紧贴在一起,我的阴茎不知何时膨胀起来,顶在妈妈的小腹上。她也感觉到了,小声说:「什么东西这么硬,顶得我的肚子好难受!」说着,伸   手探下去,隔着裤子握到了我的阴茎。   「呀!这么粗大、这么硬!小坏蛋,不许胡思乱想!」她想把它移开,但是刚推到一边,马上又弹了回来。妈妈无奈,只好让它顶着。我觉得她踮起了脚尖,使顶的位置下   移到小腹下面。由于是脚尖落地,站不稳,所以妈妈的身子贴得我更紧了。   我们拥抱着、亲吻着,四只手互相抚摸着,身子互相摩擦着……   灯光开始渐渐亮了。妈妈娇喘着推开我,小声说:「好了!别让别人看到,到此为止!」我们又恢复常态,跳起了慢四步。   妈妈这时两颊飞红,满眼羞涩,显得十分俊俏而动人。她笑着小声问:「志志,体会到做情人的滋味了吗?」   我说:「温馨极了!妈妈,我们回去后继续做情人好吗?」   「不可以!」妈妈娇嗔地说:「儿子怎么能和妈妈做情人呢!刚才我只是借这里的灯光变化告诉你情人们在这时干些什么,增添点小乐趣而已。」   有了刚才的经历,我发现妈妈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完全变了。她已不完全是妈妈,而是一个我十分爱着的美貌的女郎。   我两眼不眨地盯着妈妈看,觉得她显得那么俏丽动人,使人为之倾倒,为之迷恋。过去我为什么没有发现妈妈的美!我真恨不得再次紧紧地拥抱她、热烈地亲吻她。我甚至   渴望能与妈妈做爱,能娶妈妈为妻!   正当我十分痴迷地想入非非时,妈妈突然在我耳边说:「志志,你在想什么,为什么用那种眼光看我,像一个小色狼,看得人不好意思!」   我说:「妈妈,你要是我的妻子就好了!」   「胡说!」妈妈的手在我背后打了一下:「不许异想天开!」   「妈妈,刚才做了一会儿情人我才发现:你真的非常可爱呀!」   妈妈不理我,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把头扭向一边。   「啊!妈妈简直美极了,真是天生的尤物、上帝的杰作呀!」我继续在她的耳边小声赞叹着,并悄悄在她的耳根处吻了一下。   妈妈微微颤抖了一下,仰脸娇羞地看我一眼,低下头,把脸贴在我的胸前,小声道:「乖孩子,求求你不要再说了,你说得我心里卜卜直跳!继续跳舞吧。」   我发现妈妈抱得我更紧了,我明显地感到她那两颗发硬的乳头顶在我胸前。   今天妈妈的表现一反平时的端庄、凝重,显得格外热情、柔媚,而且很容易害羞,不时地脸红,红得那么鲜嫩妖艳。特别是她用那种羞涩的眼光看你时,啊呀,简直迷死   人了呀!我真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去!   二 两情相悦   舞会后紧接着是酒会。妈妈今天特别高兴,喝了不少葡萄酒,连走路都有点摇摇晃晃的。回去的时候只好让我开车。   车子到家,妈妈由于酒精的作用竟在车上睡着了,我连喊带摇都没有醒。于是,我只好抱起她从车里出来回房间。我长这么大,还没有抱过别人,当然也没有抱过妈妈。   妈妈的身材比较高,但由于苗条,体重才52公斤,所以抱起来一点也不觉沉重。   这时妈妈完全处于昏睡状态,娇躯柔若无骨,我两手托在她的腰和腿弯处,两腿下垂,臻首后仰,雪白的粉颈伸得很长,一条胳膊也向下垂着。   上楼后,我把妈妈放在床上,为她脱去外衣和裤袜,原来妈妈在外套和衬衫里面只穿了粉红色的三点式比基尼。因为比基尼是半透明的,故而妈妈高耸的乳房、深深的乳   沟、雪白的粉颈、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美腿,都一览无余,特别是那隆起的阴阜以及隐约的阴毛,使我心旌荡漾,几难自持。我在妈妈的唇上亲吻了一阵,又大胆地隔着衣服   在三个高高的凸起上各轻轻吻了一下,然后为她盖上床单便离去了。   睡到床上,我的心情还久久不能平静,妈妈那雪白的肌肤和透剔玲珑的娇姿时时在脑海中萦绕。因为今天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呀!   第二天是星期天,妈妈睡到十点钟才起床。   我看到她从房间出来,便叫:「妈妈早上好!」   「儿子早上好!」妈妈回答我,然后笑着说:「昨天喝得太多了,我连怎么回家的都不记得了!志志,是你扶我回来的吗?」   「妈妈喝得酩酊大醉,在车上睡得好香。我开车到家后,使劲叫、大力摇你都没有醒来。是我把妈妈抱回房间的。」   「哇!让儿子抱回来,真不好意思!我的身子那么重,你抱得动我吗?」妈妈揽着我的腰亲切地说。   「一点不重,我轻而易举就抱起来了。不信你看!」说着,我一把将妈妈抱起,在屋子里边走边旋转。   「啊!快放下我,我的头都被你转晕了!」妈妈边叫边挣扎。   我轻轻放下妈妈。她两手环着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胸前,娇喘着说:「我的儿子长大了,这么有劲呀!」   「妈妈,你的身体好美呀!」我喜形于色地说。   「怎么?」妈妈仰起头,不解地看着我。   「我看见你的裸体了呀!好美哟!」我有些得意忘形地说。   「你什么时候看到的?」妈妈的俏脸微红。   「平时妈妈穿得很保守,当然看不清你的身体。昨天晚上,妈妈喝得太多。我把你抱回房间后,为你脱去外衣,看到你穿三点式比基尼,妈妈这时的娇姿苗条丰腴、凸浮   玲珑、肌白似雪,啊,简直美极了!」啊!原来我的衣服是你脱的!我还以为是自己脱的呢,我好奇怪,平时我是不穿内衣睡觉的,只穿睡衣。后来我想大概是昨天喝多了,   连怎么回家、怎么进房都不记得了,估计是还没等脱光衣服换上睡衣,就睡着了!」   「我不知道妈妈的习惯,下一次,我一定先为你脱光衣服、穿上睡衣,再安排你睡下。这样,我还可以欣赏妈妈美丽的……!」   「志志,不许对妈妈这样做!」妈妈有些不好意思,娇嗔地说:「志志,千万不能对妈妈产生非份之想哟!妈妈就是妈妈,是不能当作普通女人看待的!」   「可妈妈的身体真的是上帝的杰作呀,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嘛!难道你不知道自己长得很美吗?」   「我当然知道!还用你说?」妈妈有些生气了。   我走上前,拥着妈妈的腰,调皮地说:「请妈妈不要生气,我刚才说错了,其实,妈妈是个丑八怪!」   妈妈「噗哧」一声笑了,伸手拍着我的脸颊说:「淘气包!」   我继续抱着妈妈的蛮腰说:「妈妈,再让我们做一会儿情人好吗?」   「不行!」妈妈娇斥道,同时两手推拒我的拥抱。妈妈的力气当然没有我大。我将一只手揽着妈妈的粉颈,张口向樱唇吻了下去。   「停下!大白天的,小心来人看见!」妈妈嚷着。   「不会的,妈妈,大门锁着的,来人会按门铃的!」我说着,继续吻下去。   她心慌意乱地地极力推我,嘴里喊着「不要」,娇首左右摆动以回避我的吻。后来可能见我执意不肯罢休,也可能是没有力气了,便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地任我抱着亲   吻。   到后来,妈妈不但不反抗,反而变得热情起来,也搂着我的腰,主动伸出小舌与我缠绵,喉咙里渐渐发出阵阵的呻吟声。直到妈妈被我吻得喘不过气来时,才推开我。她羞   涩地小声说:「好了!你吻得我浑身都没劲了!调皮鬼,肚子饿了吧!乖乖地回书房写作业,妈妈要去给你做饭了。」   从这天开始,我便常常要求与妈妈拥抱接吻。可喜的是,妈妈都不再拒绝,让我随意亲吻。   我估计她的心理是:反正已经被我吻过了,再多吻几次也是一样的,所以便不再有什么顾忌。而且我发现,每次亲吻时,妈妈都特别陶醉。   有时还是妈妈主动地拥抱我,与我接吻。   我分析:妈妈毕竟还是一个正值青春年少的女子,是非常渴望得到异性的亲近和爱抚的。爸爸长期不在家,妈妈自然会产生性饥渴而又无处发泄,必然很痛苦。我起初要   与她亲热,她的内心深处当然是渴求的,这一点,从那次舞会上她让我与她临时扮演情人的角色,就可以看出来,是那么热情、主动、投入。但是,由于理智的作用,使她不   敢与自己的亲生儿子有过份之举,一再地压抑、控制着自己。可是,一但被我拥在了怀抱里,便很快为男性的热情和雄壮所征服,被阳刚之气所感染,并很快失去了理智、头脑   完全空白,只剩下了与异性接触的欢愉……妈妈从此不再对我避忌,有时还在家里穿着十分性感的衣服。   有一天,天气特别热,家里的空调机又坏了,我和妈妈都热得难受。我只穿了一条三角裤,而妈妈却仍然穿了不少衣服,全都湿透了。我劝妈妈脱去外衣。她说,那多不好   意思,坚持不肯脱。   我说:「妈妈,脱去外衣吧,我怕你会热出病来的。反正家里也没有外人,不要不好意思嘛!」   「别忘记你已经是一个大男人了呀!我怎么好在你面前赤身露体呢?」妈妈说。   「妈妈的清规戒律真多!不过,你穿三点式的样子早已被我看到过的呀!再看看不还是那个样子嘛!」我进一步开导她。   妈妈凝思了一下,说:「可也是的,反正早已被你见过了。那好吧,我也实在热得受不了啦。」说着,脱去了外衣,只剩下粉红色的三点式比基尼。   「哇!妈妈穿着三点式,站着时比躺在床上还要漂亮呀!」我情不自禁地惊呼。   「你这个小坏蛋!看我不打你!」说着,一手拉着我的胳膊,一手在我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两下。   我趁机将她抱在怀里,与她亲吻。   妈妈挣扎着说:「不要,热死了,满身是汗!」   我自然舍不得放开她,抱得更紧了,在她的脸上、唇上、脖子上疯狂地亲吻着。   她渐渐地停止了挣扎,任我拥吻。后来,我干脆把妈妈抱起来,走到沙发前坐下,让她坐在我的腿上,继续吻她。   我们这一次作了两个小时的情人。当我们分开时,都已大汗淋漓,妈妈娇喘着从我腿上下来,拧了一下我的耳朵,娇声道:「你这个小坏蛋,把我全身的骨头都揉得酥软了   !」   在妈妈去冲凉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腿上有一滩水。我原以为是妈妈的汗水,但一摸,发现那东西粘粘地,不像是汗水。我一想,明白了:肯定是妈妈在与我亲热时,动了   感情,从阴道中分泌出了爱液。这是我从书上了解的知识。   自从有了这天的经历,妈妈便时常在家只穿着三点式泳装,不再避忌我了。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向某个男人敝开了自己身体的某一隐秘处(尽管是被迫的或不情愿的),下   次就不再禁忌,大概从内心深处认为:反正已经向他敝开了。我想,这大概与女人都渴望向男人展示自己的美丽有关吧!   有一回,妈妈撰写的一本关于舞蹈理论的书出版了,印制极其精美,中间有二十多幅母亲当年在舞台上跳舞的剧照,张张皆美若天仙。她特别高兴,一回到家,就兴奋地把   这一好消息告诉我,并主动坐到我的腿上,向我介绍那些当年的娇俏照片。她一张一张地介绍,每一张都令我赞叹不已。听到我的赞誉,妈妈格外兴奋,抱着我久久地亲吻。吻   得热情洋溢、如饥似渴。   我被妈妈的热情所感染,投桃报李,疯狂地吻她的樱唇、脸颊、耳垂、粉颈……在我的狂吻之下,妈妈闭目偎依在我的怀里,浑身软绵绵的、柔若无骨,嘴里发出一阵阵的   呻吟声,如醉如痴。   这天,我第一次悄悄隔着衣服在妈妈的身上抚摸,还搓揉了她那对硬挺的乳房和浑圆紧实的嫩臀,一只手从小腿逐步进入短裙、摸到大腿跟。妈妈竟浑似未觉,一点也没有   反对。只是在我捏她的乳头时,表现得异常兴奋,挺胸扭腰,「噢噢」直叫,颤抖着娇呼:「噢!……你捏得我好难受!……真是淘气包……从小吃奶时就喜欢……玩妈妈的乳   头……啊……又酥又麻……与你小时候摸的感觉完全不同了……啊……」   「妈妈,这样捏你舒服吗?」   「噢!很舒服……又很难过……说不出的滋味……你……停下来吧……再这样下去……我……受不了啦……」   这时,我那只游弋在妈妈大腿跟的手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从三角裤的边缘流出来一些粘滑的液体。我真想把手指伸进三角裤中去摸摸妈妈的阴部,但是没有胆量。   我的手指停止了动作,但仍然在继续吻着樱唇和脸颊。妈妈就偎依在我的怀里,闭着眼睛,渐渐地竟睡着了,嫣红的俏脸十分漂亮。   我分析,妈妈这时完全沉浸在成功的喜悦里中,理智在她的大脑里已经没有丝毫地盘了;而我的抚摸事实上助长了她的兴奋激情。故而,对我的侵犯,她根本就没有丝毫的   戒备。   天色已经黑了,我拿起沙发边上的遥控器打开了厅里的灯。妈妈仍然在我的怀里,睡得那么香甜。我悄悄掀开短裙,偷窥裙底风光。只见妈妈穿着一个小小的、粉红色的三   角裤,裤下的阴阜高高隆起,像个圆圆的小馒头,有几茎淡黄色的阴毛逸出裤沿。三角裤的下面已经湿透了。我这时真想除下那小小的布片,以窥庐山真面目,但是却没有胆量   ,只好把手掌覆在那凸起上,抚摸了一会儿。   我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便用手拍拍妈妈的脸颊,小声叫道:「妈妈,妈妈,快醒醒!」   妈妈秀目微睁,娇声问:「怎么,我睡着了吗?」   「已经睡了一个小时了。小情人!我饿了,该去做饭了!」   妈妈秀目一瞪,娇嗔道:「去你的!谁是你的小情人!」说着,从我怀里挣扎下了地,便要去做饭。谁知刚站起来走了几步,只听她娇呼一声「哎呀!」一只手隔裙摸着阴   部。   「妈妈,怎么了?」我不解地问。   「还问我!都是你这小坏蛋!弄得人家这里湿淋淋的!」   「妈妈,我没有把水洒到你那里呀!让我来看看!」我故装不懂地凑上前去。   「到一边去!连这都不懂,还要作情人呢!」妈妈推开我。   我故意问:「妈妈,告诉我嘛!我真的不知道。」   妈妈没好气地小声说:「好吧,告诉你一点性知识:女人的性欲被激发起来后,阴道里就会分泌出很多液体,叫做淫水或爱液。明白了吗?」   「妈妈,分泌爱液有什么用处呀?」我故装不懂地问。   「润滑剂呀!」妈妈不假思索地回答,忽然又觉得不该对我说这些,便道:「哎,你一个小孩子,问这干什么!等你长大结了婚就会明白的。」我又问:「妈妈,刚才你的性   欲被激发起来了吗?」   妈妈的粉脸一红,悠悠地说:「唉!你这个风流潇洒的美男子,哪个女人见了你也会情迷意乱的。何况,刚才我被你抱在怀里,又是亲又是摸的,我有再大的定力,也禁不住   你的挑逗呀!你想,能不淫水汹涌吗!」   我一下被妈妈的直言相告弄得张目结舌,原来妈妈被我迷着了!我不知说什么好,呆呆地站在那里。   妈妈说:「你再饿一会儿吧!我先去换衣服,再来做饭。」   事后我有些后悔:下午在妈妈的激情达到顶峰而情迷意乱时,如果我继续努力,试着去脱光她的衣服,大概也不会遭到她的反对的。如果那样,我就可以欣赏她的阴部和乳房   了。   唉!可惜呀!千载难逢的机会竟被我放掉了!   我渴望能再有这样的机会!   三 偷尝禁果   我与妈妈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了。有一天旁晚,我们在后花园中散步,坐在一条石凳上休息。过了一会儿,妈妈说石凳又凉又硬,站起身子。   我说:「妈妈,坐到我的腿上吧,又温又软!」   她微微一笑,便横坐到我的腿上,一只胳膊轻轻搂着我的脖颈,偎依在我的怀里。   我们拥抱着亲吻,互相在身上轻轻抚摸,我的一只手压在她的乳房上揉捏着,她闭上眼睛,很陶醉地呻吟着。   我说:「与妈妈作情人真好!」   「谁是你的情人呀!」妈妈微微睁开眼,娇嗔道:「我们这样还不完全是情人!」   「我们每天都拥抱亲吻,难道还不算情人?」我不解地问。   「这些只是情人的前奏而已。如果是情人,他们还会像夫妻那样,睡在一个床上,钻在一条被中……」   「那我从小就与妈妈钻在一条被中的呀,说明我从小就是妈妈的情人了!」   「不对!」妈妈亲匿地抚着我的脸,说:「那怎么是情人呀!要知道,情人之间还会发生性交关系的……」   「妈妈,什么是性交?」   「这……这怎么说呀……反正,性交就是男女交欢呗!」   正在这时,一声尖锐的鸟叫声传来,只见两个小鸟的身体连在一起从一棵树上飞到另一棵树上。   妈妈指着那一对小鸟,对我说:「你看,那一对小鸟正在性交呢!」   我故意装胡涂地说:「哦,我明白了,雄性爬在雌性的后背上,就是性交。」   妈妈「噗哧」一声笑了,说:「傻孩子!光爬上去还未必就是性交,性交的关键是雄性的生殖器要插进雌性的生殖器中。明白了吗?」   「妈妈,女人的生殖器是什么样的呀?」   「与男人的正好相反,是一个洞,深深的洞,可以容得下男人的生殖器……」   「那有多粗多深呀?」   「直径大约有一公分多,深度大约有十公分吧。」哎呀,妈妈,我的生殖器硬起来的时候,直径大约有四公分,长至少有二十公分哪!那是不是进不到女人的生殖器中呀   ?」   「你有那么大吗?」妈妈秀目圆睁,看着我,吃惊地问。   我点点头。   「不过没有关系的。因为女人的生殖器是肉长的呀,是有很强的弹性的!又粗又长的生殖器会使女子更加享受的!」   我继续在搓揉着她的乳房,问:「妈妈,让我看看你的生殖器好吗?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的生殖器,真想看看!」   妈妈的脸一红,摇摇头说:「不行!女人身上两大隐秘是不能随便让别人看的,一是乳房,二是阴道。」   「妈妈,你的乳房不是允许我抚摸吗,为什么阴道不可以?」   「那不一样,因为你是我的儿子呀,从小吃我的奶长大的,我的乳房不知被你摸了多少次了,所以不再对你封闭。至于阴道,是只能让丈夫看的,你不是我的丈夫,也不是   真正的情人,当然不能让你看罗!」   「真是遗憾!妈妈,那我们做真正的情人好吗?」   「绝对不行!与丈夫以外的人性交本来就是非法的通奸,母子通奸更是不允许!那是违背伦理的,属于乱伦行为!」   「哎呀!真是的,妈妈当年要是不嫁给爸爸就好了,我就可以向你求婚了!」   妈妈一听,把脸埋在我怀里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连眼泪都笑出来了,说:「真是个可爱的孩子……我当年若不与你爸爸结婚,哪来的你呀!」   我知道自己说了蠢话,脸变得通红。   「好了好了!看你害羞的样子,真可爱!笑得我身上一点劲都没有了。天已经黑下来了,我们该回家了。你不是很有劲吗,那就抱我回去吧!」   我将妈妈轻轻抱起,穿过长长的林荫道,往家走去。路上,妈妈抱着我的脖子,边走边吻我。我直把妈妈送到她的床上,才告辞回我的房间。   ……   我仍然渴望再有机会能看一看女人的全裸形象及其阴部的结构。   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而且得到了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东西。   有天晚上,我突然想去厕所,正路过母亲的房间,听到从母亲的房里传出奇怪的声音。我偷偷地推开她的房门,门竟没有锁。我看到母亲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一   只手握着乳房,一只手不停地抚摸自已的阴户,在床上碾转反侧,好似十分痛苦的样子。我知道妈妈在自渎。   我看到妈妈的阴唇是粉红色的,一张一合。过了一会儿,母亲的叫声更高了,身子扭动得更剧烈,腰部使劲向上抬,像一张弓,而且她的那只握乳房的手向上抓着,好像在   向我招手。   我吓了一跳,心想:哎呀不好,妈妈看到我了。但仔细一想,我的心宽了,断定她不是在向我招手。因为她的眼睛始终是紧闭着的,而且,她的越来越高的呻吟声盖过我的   脚步声,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我来到了这里。   看到母亲欲仙欲死的模样,我知道她快到达高潮了,连床单都湿了一大片。我想,可能因父亲长期不在,妈妈难捺寂寞,故而自渎以取乐。   突然,妈妈「呀」地一声尖叫,身体象触电一样不停地颤抖。我看到从她的阴户里涌出一股股的泉水。   哇!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女人做爱或自渎,原来像是十分痛苦的嘛!妈妈为什么要自讨苦吃呢?我实在不理解。但我立即想起了书上的介绍:女人的性器官受到剧烈刺激而高   潮到来时,会全身肉紧,继而抽搐,精神达到兴奋的顶点而出现空白,表现出欲仙欲死、如醉如痴的神情。表面看似是痛苦,实际上是极度欢乐。正因为这样,女子在初试这种   美妙的感觉后,还渴望继续得到男人的抚爱,若得不到男人,便会像男人一样自渎以取乐。想着想着,我的肉棒不自觉地硬挺了起来,浑身燥热,我的性欲正在潮水般高涨起来   ,有一股做爱的冲动。由于正处热天,我只穿一条内裤。我脱掉了内裤,像妈妈一样,全身赤裸着。   我这时突然渴望再走近些,以观察妈妈的裸体。这是我长期以来梦昧以求的愿望。于是,我弯着身体,伏伏前进,悄悄来到床尾。妈妈因刚才的高潮,身子瘫软在床上,两   条修长的玉腿和双臂都大大地张着,成一个大字形。   我悄悄地观察这迷人的景象:母亲的阴部还在不停地流着淫水,我看到了她那粉红色的阴核、很紧凑的嫣红的阴唇。我的眼光越过平坦的小腹继续向上。啊!座落在酥胸上   的妈妈的乳房真漂亮,坚挺圆润,像一对白白的大馒头,乳房上面还有粉红色的乳晕和鲜红的乳头。再往上看,秀眸紧闭,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雪白有肩头和粉红的枕头上   ,俏脸像一朵桃花,樱唇微张,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妈妈睡着了。   我尽情地欣赏着这美妙绝伦的艳姿。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看了一启遍又一遍。这娇躯凸浮玲珑,流畅的线条极其优美……啊,这尤物真是上帝的杰作!   我完全被迷住了!我实在忍不住了!悄悄地爬上床,在樱唇上吻了一下,又双手轻抚着两个坚挺的乳房。妈妈的呼吸声没有变化,看来她睡得很深沉。   我大胆地用手指分开那美丽的阴唇,看见在小阴唇的上方有一个小小的肉球,我断定这就是女人的阴蒂,便用手指在上面轻轻点了一下,妈妈的身子猛地一震,呻吟了一声   ,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她仍然在昏睡着。我小心翼翼地两臂支撑着身子,两腿跪在妈妈的腿间,一点一点地向母亲的身上爬去。当我的两手正好在妈妈的两腋下时,我那粗长的阴茎正对准阴道口   。我真想插下去,可是我不敢。我想吻她,于是用两肘支床,双手抱着母亲,与她接吻。妈妈的两个坚硬的乳尖正顶在我的胸膛上,我不由自主地用胸膛在那乳尖上转圈和摩擦   着。   大约过了五分钟,可能我的动作太过大力,母亲惊醒了,睁开了睡眼朦胧的秀目。妈妈被我的动作吓得大叫一声,两眼呆呆地看着我,叫道:「志志,你要干什么?」   我吓得不知所措,但已骑虎难下,心一横,叫道:「妈妈,我爱你!」说着,屁股一沉,用我那硬挺的八寸肉棒一下剌入母亲的阴道里,直撞她的子宫。由于母亲的阴道还   很湿,所以我的肉棒能很顺利地插入。   「啊!」母亲尖叫了一声,整个身体向后仰,叫道:「不!不要!」   我兴奋地大力抽插,妈妈的娇躯在我的猛烈冲击下,像小船一样颠簸着。   「呀!……快停……噢呀!……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你这是……这是乱伦的行为……」   听到「乱伦」两字,益发让我兴奋。我更加大力抽插,边说:「妈妈……请原谅我……啊,我忍受不了……」   母亲的阴道箍得我很紧,根本就像处女一样(我从书上知道,处女的阴道是很紧凑的)。   啊,妈妈的阴道不仅紧凑,而且又温暖、又柔软,抽插得很舒服喔。「儿子……啊!……求求你快停……噢……我们不可以这样……唉呀……天啊……我要来了……」我感   到她的在两腿向上伸,继而紧紧地箍在我的腰上。   我感到母亲的阴道一阵收缩,夹得我的肉棒快要断了……一股热液烫得我的龟头好舒服。我情不自禁地猛力插下去……   「噢!」母亲大叫一声,身子一阵抽搐,两手使劲搂着我,主动地、疯狂地吻我。过了大约一分钟,四肢一松,便不动了。我知道她又来了一次高潮。   我停了一会便把肉棒抽出来。蹲在她的身边欣赏妈妈高潮后的艳姿。我看到母亲的阴道里涌出的泉水流到屁股,又流到床单。   母亲的身子在颤抖,侧转身子俯爬在床上。   我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抚摸。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她小声呢喃着,跪着往床边爬去,想趁机逃走。   我便从后面抱住她。   「志志不可以……不要了……哎哟……」   「妈,我爱你,你是我的,我要拥有你!」   「我是你的母亲……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母子不能通奸的呀!」   但是,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两手握着母亲的细腰,把她的屁股抬高,使她跪在床上。啊,原来母亲的背后更性感迷人:雪白浑圆的屁股弹性十足,红嫩的阴唇从微开的股沟   中间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怀着好奇与喜爱的心情,仔细地欣赏和研究着母亲的阴部。我用两个姆指分开大阴唇,用一个中指拨弄小阴唇。我在阴阜处又看见了那一个粉红色的小肉球,啊!妈妈的阴   蒂真好看!书上说女子的这个地方是最最敏感的地带。于是,我伸出一个手指在那上面轻轻点了一下。   「啊哟!」母亲一声惊叫,身子向上一挺,一阵剧烈的颤抖:「不要……不要啊!志志……妈咪我……快停下来……不能这样呀……」   我继续在抚摸那敏感的阴蒂,母亲的身子颤抖得更厉害,像一条白蛇般地扭动着,叫喊声越来越高。   看到母亲在我的手下竟有如此大的反应,英雄气概油然而升,情绪益发激动。   我扶着肉棒,用力地挺进,「噗」地一下深深插入到母亲的体内。   「噢呀!」母亲轻呼一声,身子又是一阵颤抖。   「……喔……妈咪……我的心肝宝贝……你的阴道里真美妙呀!我要永远远跟你在一起。」我一边用「老汉推车」的姿势抽送,一边兴奋地叫着。   母亲的阴道不停地收缩,大声呻吟着。我猛烈地抽插了几百下,妈妈不再反抗,反而耸动腰肢与我的动作配合。   「妈妈……你爽吗?」我边插边问。   「爽!」她叫道:「……噢……儿子……啊……好人哪……」   「妈妈……还要吗?」   「还要……志志……你操吧……噢……妈全给你了……你干得……我全身酥麻……呀呀……」   我感到母亲的阴道象吸筒,使劲吸吮着我的阴茎。   「……啊……大力些……噢……喔……儿子……啊……我又要来了!……天啊……快!志志……再大力些……」   我的抽插更加快速。妈妈的娇躯在我的冲击下前后耸动。   「呀!」妈妈又是一声尖叫,身体不停地颤抖,歪倒在床上。   我知道她又有了第三次的高潮。   我把妈妈的身子搬过来,面对我。我们紧紧地相互拥抱着,舌头相互地交织   ……   我边吻边小声问:「小情人,你舒服吗?」   她没有回答我,秀目紧闭,轻轻点了点头,任我抚摸和拥吻。   四 母欢子恋   过了一会儿,我的肉棒又已轩然而立,渴望再展雄风。我于是轻抚妈妈硬挺的的乳房,并将她的一只手拉到我的肉棒上。   妈妈的手刚刚接触到我的阴茎,便「噢」了一声,紧紧地握住了,上下套动着。   我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小亲亲,刚才刺激吗?」   她羞涩地看着我,良久,才小声说:「刺激!」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小心肝,还想要吗?」我继续问。   她微微睁开秀目,柔媚地看着我,那会说话的眼光中充满娇羞和赞许,然后腼腆地微微一笑,又冲我轻轻点了一下头,便又闭上了眼睛。「小宝贝,你说呀,还想不想要?」   我希望妈妈亲口对我说她想要。   她睁开秀目,双手支撑起身子,娇羞地看着我,有气无力地说:「小坏蛋!……都已经这样……已经是你的人了……还要问!」妈妈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柔声道,并将臻首靠   到我的胸膛上。   这时,我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她的阴道中,摸到了紧实的「G」点,在上面画圈。   「噢!」妈妈叫了一声,半张着嘴,颤抖着。然后,扑到我的怀里,说:「亲亲,我想要……快给我……我忍不住了……快!快点给我!」   「小情人!真乖!」我夸奖道,把妈妈的娇躯放平,分开两腿,爬到她的身上,坚硬的肉棒又一次进入她那温柔的洞穴中。   我一手搂着她的脖子,一手握揉着她的乳房,边亲吻边抽插。   妈妈雪白的身体由于我的冲击上下波动,渐渐地她开始轻轻呻吟,继而喉咙里发出莺啼般的匿喃声,接着便开始语无伦次的呼叫:「……啊……我……宝贝……儿子……妈……喔……啊……用力……妈好爽啊……使劲……?死我……   「妈,你怎么还叫我儿子?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边干边说:「你何不叫我……好丈夫……」   「我是你妈呀……怎么可以……快快……啊……我又要来了……」   我更加大力冲击……   「你真是……好丈夫……用力呀……」   妈妈时而喊着儿子,时而叫着我的名子,还称我是她的好丈夫。看来,她已经痴迷了,如醉如痴,她已经分不清我究竟是她的什么人了,完全沉浸在男欢女爱的幸福欢乐中。   她继续叫着:「……我……好……妈……真舒服呀……快快……我又要来了……啊……快,儿子快点……亲爹爹……呜呀……我完了……」   妈妈的第四次高潮似乎更加猛烈,双手抱紧我,指甲抓破了我的背,阴道异常地紧箍不放。   当她的高潮平静后,像昏睡一样瘫在床上,身体柔软得像一堆烂泥,任我摆弄和抚摸。   看到妈妈在我的努力下楚楚可怜的样子,我隐隐产生一种无名的自豪感和英雄感。这时我还没有排泄,玉柱仍然硬挺挺地插在她的体内。我吻着她,下面轻轻动了几下。   「志志……我要……小便……上厕所……」妈妈秀目紧闭,渐渐续续地小声呢喃着。但我已经听懂了:妈妈尿急!   我从她身上下来,想扶她坐起来。谁知她身子一歪又瘫倒在了床上。   啊!可怜的妈妈,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怎么办呢?妈妈急着要去小便!   我灵机一动,便把她抱起来。她的身子软软地横在我的双臂上,四肢和头颈都下垂着,好像没有知觉似的。   到了卫生间,我把她放在坐便器上,她双目紧闭,身子左右摇晃着。我连忙扶着,让她偎依在我的怀里。   当阵阵尿声停止后,我把她再抱回卧室,放在床上。这时她已经清醒一些了,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我,小声说:「阿志……你……」   我又躺在她身边,把她搂在怀里,让她的头枕在我的胳膊上,说:「妈妈,有什么事吗?」   她轻轻摇头,便又闭上了眼睛。   我吻她,抚摸她,柔声问:「妈咪,你很累吗?」   她又微微睁开眼,看着我,摇了摇头。   「妈妈,你好美!」我小声赞扬,一只手还握在她的乳房上。   「阿志,你真有劲……我来了五次高潮……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你累吗?」妈妈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轻声对我说。   「妈妈,我一点都不累,我还没有排精呢。你摸摸看!」我拉着她的一只手放在我硬挺的玉柱上。   妈妈用力地握了握,眼睛里闪动着似惊喜似羞涩的光:「啊!好大呀!」   玉手在我的阴茎上套动着,还时而用她那柔软光滑的手指抚揉着龟头,很舒服。   「妈咪,我还想再玩一会儿,好吗?」   「不!不要了!」她的声音虽低,但很坚决。   「妈妈,可是,我这里胀得好难受呀!」我的玉柱在她的手中使劲挺了挺。   「好儿子,不要再来了!万一你在我体内排泄,使我怀孕怎么办!」妈妈满眼忧虑地说:「这样吧,我来帮你发泄。」说着,她坐起身来,爬在我的身上,伸出红嫩的小舌吮   舔着我的龟头,后来一张口,把我那又粗又长的阴茎完全吞到口中。   我看到妈妈的樱桃小嘴被撑得快要撕裂似的,心疼地一用力把阴茎从她的嘴里拉出来。叫道:「妈妈,不要这样,这样你很痛苦,我也不舒服。」   「志志,你的东西太大了,我的嘴真有些装不下!」妈妈悻悻地说,然后无可奈何地又躺了下去,不说话,也不动,静静地看着我。   我说:「妈妈,让我再玩一次吧。」   她羞涩地看我一眼,没有反对,但也没有赞成,只是把眼睛闭上了。   我把她双腿抬起来,靠在我的两肩上,我想这样能使我插得更深。妈妈的身子在我的冲击下开始上下起伏,渐渐地,喉咙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接着,她的身子开始   扭动,两手紧紧握着床单,娇首左右摆动,如不堪负的样子。大约二十分钟后,母亲开始大声喊叫:「……儿子啊……刺穿我的子宫了呀……哎……呀……妈要升天了……啊…   …你……怎么……这么劲……」   「啊……妈咪……你夹得这么紧……妈,我也要射了!」   「啊……不可以儿子……啊今天是……危险期……啊!快拔出来……我们不能有孩子……啊……」   可是,母亲却近于疯狂地抱住我,她的子宫使劲吸着,使我根本拔不出来。   「儿……子……不要射在里面……噢……我要去了……」她大叫。   「妈,你夹得我好紧……你的子宫咬住不放……我拔不出……」我说着,同时继续猛烈地抽插着,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   「儿子……我……我控制不了自己……啊……再大力些……千万不要停啊……」   「妈妈……怎么办……」我大力地抽插。   「儿……天啊……啊……」妈妈的阴道又一次猛烈地吮吸我的肉棒。喔,一股热流浸着我的玉柱……使得我忍不住要射精。   「……妈……我忍不住了……啊……」我的身体一连串地颤抖。我终于把精液完全地射进了妈妈的子宫中,身子一软,爬在了妈妈的身上。   「呀!」妈妈大叫一声,也同时达到了高潮!只见她的身体颤抖着,两条玉臂紧紧地抱住我,阴道有节奏地抽搐了十几下。然后,手一松,就软绵绵地瘫在床上,秀目紧紧地闭着。   我们都很疲倦,相抱着睡了四个小时。当我醒来时,妈可能早已经醒了,她仍被我抱在怀里,见我醒来,抚摸着我的脸说:「志志,你醒了!」   「妈妈,你早醒了吗?」   「我早就醒了,怕惊醒了你,没敢动。」   「妈妈,我好爱你哟!」我兴奋地说,同时在她唇上亲吻。   她推开我,说道:「志志,我们太胡涂了。」   「妈妈,和我做爱你舒服吗?」我抚摸她的乳房问。   「当然舒服!」她激动地回答。   「那为什么说我们胡涂呢?」我问。   「我们是母子呀,是不能做爱的!」   「妈妈,男女情有所钟,爱有所欲,通过身体的交合达到身心的欢愉,是何等美妙的事情呀!母子也是血肉之躯的男女,其间有情有欲,为什么就不能做爱呢?」我理直气壮地问。   「大概是怕近亲繁殖可能会产生畸型的后代吧。」妈妈嗫嚅着说。   「那我们可以不要后代呀!你再想想,动物交媾与人类交欢的最大差别就在于人类是有感情的。只有在男女间的感情达到热烈阶段时,才会做爱;而世界上最诚挚的爱莫过于母子之间的爱。如果我们打破古人的清规,随心所欲,那么母子交欢所获得的享受一定是最美妙的!妈妈,刚才我们做爱时,你有享受吗?」   「我从来没有没有过这么大的享受……」她的眼中射出异样的光彩。   我问:「妈妈,你和爸爸做爱时得到过这么大的享受吗?」   她轻轻摇了摇头:「你爸爸可没有你有本事,而且很自私,只顾自己发泄,从不管我是否满足。每次同房,他总是几分钟便草草收场了,弄得我不死不活地……唉,不要提他了……」眼中充满了悲哀。   「啊,妈妈真可怜。妈咪,你爱我吗?」   「儿子,妈咪好爱你哟!」她很激动,紧紧地抱着我,把脸贴在我的胸前。   「妈妈,我刚才说的话有道理吗?」我趁机问她。   「听了你的分析,我好感动,也很赞成,你解除了我心理上的障碍。亲爱的,我把自己完全交给你了!小亲亲,我是你的人了!」妈妈说话时眼充满激情。然后,她又悠悠地说:「只是,这件事,千万莫让你爸爸和外人知道。否则,我们是很难做人的!」   「啊!妈妈好懂事、好通情达理!以后,我天天与你做爱,给你享受,这样你就不用自渎了。」我的手又伸到了下面,一个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中。我感到她的手也握住了我那又变得硬挺的阴茎。   「志志,想不到妈妈真的做了你的情人!」   「多好呀!妈妈!难道你不愿意吗?」   「愿意!我也好开心呀!」妈妈爽快地回答。   「妈妈,你知道吗,我早就爱上你了!我观察过许多女子,没有一个能与你相比,你是我的梦中情人啊!你以前想过要和我做爱吗?」我亲切地吻着她的问。   「以前没有,后来想过!」妈妈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   「从什么时候呀?」   「那天的舞会上!当时,你的风采真的把我迷住了,我心想,要是志志能做我的情人就好了!我一时冲动,便情不自禁地假借灯暗的机会与你拥抱接吻。回来后,便常常想念你,每次看见你,我心中就激情翻涌。有几次,我竟在梦中与你做爱。你真的成了我的梦中情人呀!没想到现在梦想成真!啊!志志,我的宝贝儿子,我的小情人!我真幸福呀!」   妈妈冲动地说着,那只手加快了套弄的动作。然后,她又低下头、张开樱口,含住了那庞大的龟头。   五 痴恋迷情   第二天中午我放学回到家里,妈妈正在厨房做饭。   「妈妈,我回来了!下午老师开会,不上学了。」我老远就向妈妈报告。   妈妈扭头亲切地看着我,眼睛是那么明亮,充满喜悦,又带着几分羞涩,温柔地微笑道:「小乖,你先休息一会儿,饭马上就好了。」接着对我抛了一个媚眼,扭过头又继续炒菜。   「妈妈,做什么好吃的呀?」我向她走去,边走边问。   「炒了六道菜,都是你喜欢吃的。」她扭头瞥了我一眼。   「今天是什么日子呀,做这么多好吃的?」   妈妈的脸一红,低头小声说:「你很辛苦,妈妈要好好为你补补身体」   我从背后抱着她,两手正好捂在双乳上,在粉颈上吻了一下,说道:「妈妈,今天一上午我都在想念你!」   「我有什么好想念的?」妈妈显然很激动,声音有些颤抖。   「想着妈妈的美貌,想着妈妈在床上千娇百媚、宛转娇啼的艳姿,还想着妈妈那温暖、柔软、湿润的阴道在高潮时的跳动……妈妈,我真想停止上课,立即回到妈妈的身边来!」   「哎呀!不要讲了嘛!羞死人了!」妈妈连脖子都变得通红,两手捂在脸上。   「妈妈,快吻我一下嘛!」   「小冤家,没看到我正在做饭吗?」声音娇嗔、颤抖、温柔。   「不!先吻我一下!」我执意坚持,并伸手关掉了炉灶的开关。妈妈无奈地转过身来,钟情地看着我的眼睛,将脸贴在我的胸前,伸出两条嫩藕般的玉臂,环着我的腰,柔媚地小声说道:「你这个小色鬼!昨天晚上,一丝不挂地被你抱在怀里吻了一夜、摸了一夜、干了一夜,早上起来又缠着人家干了两次。还没有够吗!」   「我的小公主!在你这个娇艳多情、仪态万千的绝色美人面前,我怎么会够呢?小情人,我是永远不会够的!」   「可现在是白天呀,怎么可以……」妈妈仰脸羞涩地看着我说。   「没关系的,上帝并没有规定男女之间非到晚上才可以亲热呀!小情人,我的心肝宝贝,我等不及了!」   说着,我低头吻着了妈妈的樱唇。   妈妈伸出鲜嫩的小舌,舔着我的嘴唇。   久久的亲吻,使妈妈呻吟不止,浑身颤抖,呼吸急促,两手从后面撑在桌子上,呼吸时高高挺起的胸部随着起伏。   我的嘴唇从她的樱唇移到粉颈,再到酥胸。睡衣上面的开口很大,雪白的酥胸和深深的乳沟都暴露着。我的唇在颈胸间游移,吻得妈妈的娇躯阵阵颤抖。她的腰托在我的手上,上半身慢慢向后仰去,几乎成了九十度。我用牙齿咬住她腰上的丝带用力一拉,睡衣敝开了。   「哇!原来妈妈只穿着睡衣,连三点式都没有穿,内里是真空的呀!」我惊呼。   「这样子舒服嘛!」她嗲声道。   「是不是等着和我造爱呀?」我戏问。   「才不是呢!我一向不喜欢穿衣服,晚上总是裸睡的。没有生你之前,白天也不喜欢穿衣服,你爸爸很喜欢我一丝不挂地在家中到处走动。」她辩解道。   「可我记得妈妈穿衣服一向很保守的嘛!」   「自从生了你,我才逐渐习惯了白天穿衣服,怕你看见。」妈妈小声说。   「今天为什么又不穿衣服了呀?」   「你坏!明知故问!我们已经……已经……哎呀,不说了!总之不怕你看了嘛!」   「啊!小心肝!真能善解人意啊!」我称赞道。   「嗯??」她娇滴滴地叫了一声。   「我也喜欢你一丝不挂地在家中到处走动。那以后连睡衣也不要穿,好吗?」   「好的!哎呀,你快一点吻我嘛,我身上好难受!」   我的嘴在那两团雪白的肉丘上游移,吸吮、咬啮着。   妈妈开始扭动腰枝、娇首左右舞动,呻吟声越来越大,秀目钟情地看着我,充满了娇艳、妩媚和饥渴。   「亲爱的……抱紧我……我……站不住了……」断断续续的呢喃声。   我帮她除去睡衣,妈妈立即变成了一丝不挂的维纳斯,在白日的阳光下,那肌肤更显得洁白、细腻、鲜嫩。   在我除去自己的衣服时,她的两腿一软,竟跪在了地上,两手支撑在地上。我灵机一动,两手握住蛮腰向上提,使她的两腿直立,这样妈妈成了狗爬的姿势。   我看到妈妈的阴道口流出了大量的爱液,便两手握住丰腴的屁股,从后面将肉棒刺入阴道。   「哎呀……啊……」丰满的屁股开始痉挛,肉棒深入的压迫感直冲喉头,使得她娇首后仰,合不上嘴,半张着。   「连根都吞进去了……」我兴奋地叫道。   我开始慢慢抽插。   「噢……」巨大的肉棒在窄小的肉洞里进出时,产生强烈的压迫感。可是,这时候涌出的陶醉感,使妈妈进入了忘我状态。   我感觉出肉洞益发湿润,猛力的抽插使下垂的雪白乳房随之摆动。   我再度抽插,妈妈的身体里和刚才不同了,肉洞里的嫩肉开始缠绕肉棒。   「啊……要来了……」妈妈感到下腹部有强烈快感,愈来愈膨胀。她也疯狂了。   我的呼吸急促,抽插的速度加快。   妈妈在这时候达到第一次高潮,无力的倒在地上,身子仍然在扭动。   我抱起妈妈赤裸的身体,来到大厅,放在沙发上。   赤裸裸的娇躯在沙发上碾转反侧。   我在她的全身上下抚摸、吮吸着,用舌头挑逗大小阴唇特别是那可爱的阴蒂。弄得妈妈边扭动腰枝边嘶叫连连:「啊……好空虚……我要……给我……使劲插我的小穴……」   这正是妈妈的可爱之处:十分敏感!只要稍加挑逗,便热情洋溢、春色朦胧、娇媚多姿,欲焰骤起就一发不可抑制。   我见时机成熟,便迅速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放到沙发的后背上。我看到从小肉穴里涌出的股股爱液,便兴奋地把我的金枪一贯到底。   「噢!」妈妈娇呼一声。   我连续插了五百多下,终于在如醉如痴的妈妈体内排泄了。   待妈妈高潮的震颤平息后,我抱起她,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在那滑不留手的肌肤上抚摸着,轻声问:「妈妈,你舒服吗?」   她羞涩地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把脸贴在我的胸前,少气无力地说:「你把妈妈操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当然舒服了……真是的,大白天的干这事,真不好意思!……过去连你爸爸也没有白天与我做过爱……不过,我觉得白天做爱比晚上还要刺激,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我全身的骨头都被你弄酥了……我可没有力气再去为你做饭了。」   我说:「小亲亲,你好好休息吧,我去为你做饭!」   「噢!真不好意思呀!宝贝,其实,你比我还要累呢!」妈妈慈祥地说。   「妈妈,我不累!你看!」我骄傲地把我那根又轩然昂立的肉棒举到妈妈眼前:「我还很有劲呢!」   「哇呀!真的!到底是年轻人哪!」妈妈惊呼,并伸手在我的肉棒上握了几下。   当我做好饭来请妈妈吃饭时,看见她赤条条地仰卧在沙发上,发出匀称的呼吸声,高耸的双乳、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微微地上下起伏。她睡得那么香甜。妈妈昨晚与我缠绵一夜,直到凌晨五点才睡,上午又去买菜、做饭,刚才又经历了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的白日狂欢,确实太累。   我想起刚才交欢时妈妈那欲仙欲死、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叫醒她。于是,我把她抱上楼,边走边在酥胸上亲吻。我把她放在我的卧室床上。   看见她的阴部和大腿跟上全是污渍,我知道那是妈妈的爱液和我的精液的混合物。于是,我拿毛巾蘸热水为她清洗了一遍。妈妈竟没有醒,可见确实很累了。最后,我在她平坦的腹部盖了一条床单,自己到厨房吃饭,饭后回到卧室,坐在床边的写字台上完成作业妈妈直睡到下午四点钟才醒。   我走到床边,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柔声说:「妈妈,你醒了。起来吃饭吧!」   妈妈双手用力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娇滴滴地轻呼:「哎呀,都是你,弄得人家到现在身上还是软软的!怎么去吃饭呀!」   「小心肝,你不要动,我把饭放在保温箱了,我这就去拿来。」说着,下楼端来了饭菜。   我连抱带扶地把赤条条的妈妈送到桌边坐下来。谁知我刚松开托在她腰里的手,她身子一歪,差一点倒下。我急忙双手扶着,揽在怀里。   「噢!我身子软绵绵的,连坐的力气都没有了呀!」她无力地娇呼着。   我于是抱起妈妈赤裸的身体,让她横坐在我的腿上,身子依在我的怀里,我用饭勺一口一口地喂她吃。   「小公主!好吃吗?」我调皮地问。   「嗯!小王子做的饭好好吃啊!快点喂呀!我都快饿死了!」妈妈娇滴滴地说,吃得那么香甜,一连吃了三碗饭。   我劝她再吃一些。   「噢!实在吃不下了。不信你摸摸人家的肚子嘛!都快撑圆了呀!」妈妈娇呼。   我用手在她平坦而微鼓的腹部轻轻抚摸,是那么细嫩,滑不留手。我笑道:「哇,这小肚子是不小了呀!一定是怀上我的BB了!」   「你坏嘛!我才不为你怀小BB呢!」她半认真半撒娇地嚷着,一只小手在我胸前轻擂,身子在我的怀里扭动着。   直到我吻住红润的樱唇,才使她安静下来。   当热吻停止后,妈妈打了个哈欠,说:「噢,悃死了,我还想睡!」   我抱她到床上,说:「小公主,好好睡一觉吧!养精蓄锐,准备晚上再战哟!」   「嗯??」妈妈娇滴滴、脆生生、嗲兮兮地嗯了一声。两只小手在我的胸膛上轻擂着,嚷道:「嗯……不来了!谁和你作战呀!小情人快被你操死了!」   我说:「妈妈,你睡吧,我先去干事。」   「不嘛,你也脱光衣服抱着我睡!等我睡着以后你再走!」她拉着我的手不放。   我于是照做。待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时,悄悄地离开了她,去继续完成作业。   妈妈直睡到七点钟才醒。上天气仍然闷热,我与妈妈光着身子在家中的游泳池里游了半个小时,冲凉后,双双又手牵手到房顶散步,每人肩头只披了一条浴巾。   这个房顶实际上是一个空中花园,凉亭曲栏、花丛石径,雕塑喷泉,装饰得非常漂亮。夜色十分美丽,万里无云,月色明亮,繁星密布,凉风习习。   面对如此美妙的景色,我俩都十分陶醉,情不自禁地偎依在一起,轻轻地亲吻着。两条浴巾飘落在地上。   我让妈妈背靠在栏杆处,用力抬起她的左腿。   「啊……」妈妈促不及防,站立不稳,双手在背后抓紧栏杆。   「来了……」我用肉棒瞄准妈妈的阴户,猛烈插入。   「啊……不要……不要在阳台上……」妈妈嘴里喊,并拚命摇头。但随着我用力的抽插,她这时下体有敏感的反应,觉得是那么畅美。   「唔……啊……」妈妈冒出甜美的哼声,双乳随着我的动作摆动。她痴迷中情不自禁地抱着我的脖子。   我连续猛力抽插了几百下,妈妈的呻吟声变成了情不自禁的嘶叫声,她乞求般地喊叫着:「快!求求你……大力些……快点……」   「嘿嘿嘿!」我用全力冲刺。妈妈仰起头,只能用脚尖站立。   「噢呀!」连续的冲击,使妈妈刹那间达到顶峰,她大叫一声,浑身开始痉挛。   但我还在不顾一切地继续抽插。   「哎呀……又来了呀……」受到猛烈的冲击,妈妈的高潮一浪接一浪到来,连续几次达到绝顶高潮,最后陷入半昏迷状态,但身子仍然配合我的动作前后摆动着。   我双手抓住妈妈的双臀,就这样把她的身体抬起来。   她感到自己像飘在空中,抱紧了我的脖子,两腿环在我的腰上……   我挺起肚子,在阳台上漫步。走两、三步就停下来,上下跳动似的做抽插运动,然后又开始漫步。   这时候,巨大的肉棒更加深入,几乎要进入子宫口里。无比强烈的压迫感,使妈妈半张开嘴,仰起头露出雪白的脖子,因为高潮的波浪连续不断,呼吸感到很困难。   「小美人,舒服吗?」我边抽送边问。   「舒服……」她迷蒙中用甜蜜的语调回答。   「小心肝,还想要吗?」   「要!我还要……再快些……」她两腿缠绕在我的身上,脸上露出的淫荡高潮表情。   我抱着妈妈大概走十分钟后,便往楼下走去。每下一步台阶,停一下,她的身子由于惯性的作用就往下一沉,我的阴茎便既深又重地地撞击在她的子宫上,随之她就会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尖叫。   回到卧室,把她放在床上仰卧,我开始做最后冲刺。我抓住她的双脚,拉开一百八十度,肉棒连续抽插。   痴呆的妈妈,好像还有力量响应我的攻击,挺高胸部,扭动雪白的屁股。   「哦……小心肝……你还在夹紧!」我陶醉地闭上眼睛,连续发动猛烈攻势。   「唔……啊……我完了……」妈妈发出不知是哭泣还是喘气的声音,配合我肉棒的抽插,旋转优美的屁股。   「啊……哦……」肉洞里的黏膜,包围着肉棒,用力向里吸引。   我发出大吼声,开始猛烈喷射。   妈妈的子宫口感受到有精液喷射时,立刻达到高潮的顶点。无数次的高潮,使她连呼吸的力量都没了。   我拔出萎缩的肉棒。妈妈的眉头连动也无力动一下,雪白的肉体瘫痪在床上。   ……   这天晚上,我们用各种不同的姿势交欢到深夜三点钟,妈妈一共来了十六次高潮。   我们都十分疲倦,拥抱着睡着了。   六 绝妙佳偶   翌日是星期天,我们直睡到中午才起床。醒来时,相拥着亲吻,互相抚摸了一会,妈妈娇滴滴地小声说:「小亲亲,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呀!昨天晚上,在阳台上,你搬起我的一条腿站着做爱,后来又抱着我边走边干,特别是后来下楼梯,走一步撞一下,哎呀,迷死人了,真够刺激的哟!过去你爸爸从来没有搞过这么多的花样。志志,我真怀疑你曾与许多有着丰富性经验的女人干过!你老实说,是不是这样?」   「妈,我从来没有和女人接触过!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的性知识有两个来源,一是小电影,二是淫秽书刊。」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些东西,只是听人说过。志志,上面有些什么东西呀?」   「妈妈,那些东西的确是一所高级性教育的学校,有女人性器官图,有激发女子性欲秘诀,有女子性高潮的特征,有如何挑逗少女上床、如何勾引贵妇人等等,有性交三十式,有……,哎呀,好多好多,我也说不清,总之应有尽有。妈妈,不如我带你去看看,好吗?」   妈妈脸一红,娇声道:「不!我才不看那些下流东西呢!」   我知道,妈妈其实是想看的,只是不好意思罢了。于是我继续开导她说:「妈,如果把男女交欢看作是下流,那世界上大概没有一个正派人了!可悲的是,人们心里想着它,可在人前又骂它。这样一来,人们之间便没有了性经验交流的机会。可为了欢乐,又想多找些性方法,于是只好自己一点一滴地摸索。等摸索出一些经验后却已老矣。妈妈,你说多可怜!你看我,过去从来没有与女人接触过,但是,一上来就比妈妈的性经验丰富,足可以作你的性导师,使你获得了莫大的享受。为什么?就因为我事前已经接受了那些东西的系统训练了!而我收集的那些东西,都是前人经验的集大成,学会它们,便可以立即进入欢乐的王国。为什么舍近而求远呢!」   「你说的倒是有一定道理,但是……总有些……不好意思呀!」妈妈说着,一张俏脸又变得通红了。   我看时机已经成熟,便拉着妈妈的手,一起下床,来到我的房间。   我安排妈妈在沙发上坐下,便去打开录像机,放一部性交三十式的小电影。这是真人表演的写真片,又加上了配乐和说明配音。   我坐在妈妈的身旁,与她一起观看。妈妈主动将身子依在我的怀里。   她很专注地看着,俏脸红润,眼睛中放射着异彩。当片子放到一半时,妈妈的身子开始碾转反侧,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声。   我问:「妈妈,好看吗:」   她兴奋地说:「啊,真想不到,竟可以有这么多的样式!」   我说:「这部片子现在只放到十五式,一共三十式。我收集的另一部片子更多,有五十式呢!」   妈妈兴奋地仰头看着我,在我唇上亲吻着。她的一只手,已经握住了我那已经变得非常硬挺的阴茎。她的身子在我怀里扭动着、摩擦着,已经没有再看小电影。   我知道,她的欲焰已经被电影中的场面激发,而且到了无可控制的时候。我的两只手握着酥胸上的两个肉团,时紧时松地搓捏着。   她翻腿面对我骑在了我的腿根上,抱着我,抬起屁股扭动着。我知道她想模仿刚才电影中的一个姿势与我坐交,便手扶阴茎,对上了她的阴道口。她往下一坐,「呀」地叫了一声,便上下耸动起来。   这天上午,我们重现了电影中的二十姿势,获得了极大的快乐。妈妈来了二十次高潮,我为了让妈妈充分享受,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只发泄了一次!   当最后一次高潮到来时,妈妈已经精疲力竭、香汗淋漓,瘫软在我的床上睡着了。我抱着她到卫生间,放了一盆热水为她冲洗身上的污渍,竟没有使她醒来。   ……   此后,我们在家中都不再穿衣服。我这才体会到了保持天体的好处:一是没有衣服的束缚,确实感到异常舒适;二是随时可以欣赏妈妈美丽的身材和肌肤;三是想造爱的时候方便得很!   我们每天都做爱。白天是母子,晚上是夫妻。不,应该说白天也是夫妻。   我发现妈妈的性欲特别强,没有满足的时候,即使她已经精疲力竭、瘫在床上不能动了,秘穴中仍然湿淋淋的,那泉源似乎永远不会枯竭!   奇怪的是,母亲在我们第一次交欢时还要求我不能在她的身体内排泄,怕怀了我的孩子。可是,后来她好像并不避讳怀孕。有一天交欢时,我说,为了防止妈妈怀孕,今天不在她体内射精。她却说:「不嘛!我要你在里边射!你射精时阴茎特别粗大,撑得好舒服;你喷射的力量也很大,直接射到我的子宫里,我觉得非常享受。我宁愿常常去打胎,也不想放弃这种美好的享受!」   妈妈这种追求美好的执着精神使我十分敬佩,尽力满足她。   两个月后,妈妈真的怀了我们乱伦的结晶。那天晚上,她偎依在我的怀里,忧虑地告诉我:「亲爱的,我肚子里有了你的BB了!怎么办呀?」   我一听,十分高兴,叫道:「哇!太好了!我要做爸爸了!」   妈妈嗲声说:「看你,还高兴!妈妈怀了儿子的孩子,这事怎么向你爸爸交代?」我马上爬起来,把耳朵伏在在妈妈的肚子上,想听听胎心音。   我性急地爬起来,把耳朵伏在妈妈的肚子上,想听胎心音。   妈妈大笑,说:「还早呢!你听不到的,要等四个月才能听得到!」   我转过身,爬在她的身上,亲吻起来。   妈妈主张去做流产。我真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坚决主张留下孩子。   「让我再想想吧!」妈妈郑重地说。   忽然,她神情一变,娇笑着问:「噢!亲爱的,我想起一件事:如果孩子生下来,那让他叫你什么呢?是叫爸爸还是叫哥哥?」   「当然叫爸爸了!」说着,我的腰一挺,粗硬的肉棒又插进了秘穴中。   妈妈「噢」地叫了一声,便不再说话,闭上眼睛享受着。   我猛烈地抽插了三百多下,便已使可爱的妈妈再陷如醉如痴的境界。天从人愿,正当我们为此事发愁时,忽然有了一个令人兴奋的解决办法。   那是在第二天,我放学回来,看到母亲坐在沙发上哭泣,哭得那么伤心。   我坐在她身旁,把她揽在怀里,柔声问道:「宝贝心肝,你怎么哭了?」   她把脸埋在我的怀里:「志志,今天我才知道:你爸爸在国外有了外遇,与一个美国女人住在一起……」   我把妈妈抱起来,让她在横坐在我的膝上,偎在我的怀里,我一边安慰她,一边亲吻:「妈咪,他不回来也好,我与你相依为命,不是也很幸福吗!」   妈妈停止了哭泣,点点头:「儿子,你是妈妈最大的安慰。这样也好,我们就可以像夫妻那样生活在一起了。希望你今后不要抛弃我!」   「当然好了,我的心肝!你是我的白雪公主,是我的好妻子,我是永远不会离开你的!啊!我太幸福了!」我兴奋地亲吻她,直吻得她浑身发抖。   她呼吸急促,娇羞地在我耳边小声说:「志志,我想要!快给我!」   我为她脱光衣服,就在沙发上……   当高潮的激荡过去后,妈妈偎依在我的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任我在她的全身上下抚摸亲吻。   她睁开秀目,钟情地看着我,微笑着说:「亲爱的,我今天觉得特别轻松,你猜为什么?」   我说猜不出来。   她在我脸上轻轻拍了一下,说:「小傻瓜!这还猜不出来。因为你的爸爸抛弃我们了,这反倒使我觉得自由了。我们在一起没有任何顾虑了,可以为所欲为,尽情欢乐。你说是吗?」   「当然,我也有这种感觉!」我兴奋地说。   她说:「我已经想好了。明天我就写信给你父亲,要求离婚。然后……然后我和你结婚!」   我说:「母亲和亲生儿子结婚,恐怕法律不允许。」   她笑了笑说:「其实,古时候,在西域的一些国家里,有一条传统的规定:王后在国王死后必须做儿子的妻子。当年,蔡文姬在她的丈夫死后,就差一点做了她儿子的妻子,只是因为她坚守中国的传统,逃回中国,才没有这样做。这个规定我看也很好。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呢!我想了一个办法。在我和你父亲离婚后,我们可以移民国外,并且改变身份。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结婚了,我们的孩子也可以留下了!」   我表示十分赞成。   第二天,母亲给爸爸写了一封信,提出要离婚。没想到半个月后爸爸的回信中竟欣然同意,在离婚书上签了字。他在信中承认自己有了新欢,爱那个女人爱得发疯,在这种情况下离婚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他主动要把庞大的家产分一半给我的母亲。   很快,他们真的办妥了离婚手续。这时的母亲反而很坦然,很轻松。   于是,我与母亲便正式过着夫妻的生活。   为了让小孩顺利生下来,我与母亲决定移民新加坡。我们花了一点钱,都用假的身份移民,妈妈变成了二十二岁,我变成了二十岁,为的是要让我与母亲能正式地结婚。   我们在新加坡办理了结婚手续,买了一处非常大的住宅,占在面积大约有二百亩,满园都种了奇树异花,四季芳香袭人,专门有一间房子作健身楼,内有室内泳池。我又投资一千万美元办了一个公司。从此我就在这里发展自己的事业和幸福。   我们结婚五个月后,妈妈为我生了一个聪明可爱的女儿。   到现在为止,从来没有人怀疑过我们的年龄。我们结婚已经十年,母亲已经四十四岁了,但是她的容貌还是那么年轻漂亮、肌肤细嫩、身材婀娜,而她的气质又始终保持纯真活泼的特色,所以,看上去比我要年轻得多,至少小七八岁。   更令我欣慰的是:母亲的性欲还像当年那样旺盛,在床上的反应依然敏感、热情,稍加挑逗便如醉如痴、柔若无骨,真是千娇百媚,仪态万千,抱在怀里使人心旷神逸,总也舍不得放开,十分动人。   最近,我在家里举办我们结婚十周年庆祝舞会,有个朋友认真地对我说:「阿志,真不能相信你比太太小两岁。说真的,刚见面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比太太要大四、五岁呢。你太幸福了,因为你有了一个如此美丽娴淑的妻子。她有着古代仕女的娴静端庄,又有着日本女子的温柔多情……啊,真是十全十美、天下少有啊!」   我心想:她在床上动人心弦的那一种羞赧呻吟、痴迷蒙胧、宛转娇啼的表现,肯定也是天下无双的   住在我隔壁储藏室的大学刚毕业的小夫妻(震撼)   你想洗礼一次自我的心灵吗?你想重新审视自己的人格吗?那么就请你花点时间,耐心的看完这篇文章。无须探究故事的真实,因为这个社会已经不太「真实」,也经不起真实的推敲。   从搬进这家民房的第一天,我就开始怀疑我隔壁的那个储藏室根本没住人。一天到晚黑□□的,没半点声响。   我终于还是忍受不了房间里那个破沙发了,便又一次跟房东要求,能不能让我把一些杂物放进隔壁的储藏室。房东斜着眼,哼了一下: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储藏室租给一对民工夫妇了,里面住着人呢!   我算见识了广东人的抠门,就打算再也不去碰这一鼻子灰了。   那天,我出来倒垃圾,经过储藏室的门,听到里面窸窸嗦嗦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我知道肯定是老鼠又在里面大**了。我狠狠地一脚踹在门上,还不解气,就又猛踹一脚。   门吱嘎的开了,我吓了一跳。我以为我把门踹坏了;正忐忑不安的时候,一个女人的脑袋伸了出来,确切的说应该是个女孩或者少妇,从她那蓬松的马尾辫和还有些稚气的脸上我实在无法判断她的年龄。   她轻轻的问道:您找谁?   我愣了,呆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候一个有些猥琐的男孩子也把脑袋凑着伸了出来,迟疑了一下说:你是隔壁的吧?!   我一下子醒悟过来,说:是啊,是啊。   男孩子笑嘻嘻的得意的说:我上次下班回来见过你。   周围的空气戛然的停在那里,有些尴尬。我赶忙说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便迅速的溜回自己的房门。我听到了他们轻轻关房门的声音,还听到了他们窃窃私语的声音,好像在说:是不是我们平时动静太大,吵到邻居了?那以后我们要多注意了!之类的话。   我喝了口水,平静下来,我才确信,那个一天到晚黑洞洞的储藏室里真的住着俩人,这俩人也许就是房东说的那对民工夫妇。   我突然冷笑了一下,还夫妇呢,一看也就20来岁的样子,私奔出来的?还是新婚小夫妻?不自觉的笑了笑,自我解嘲的想:民工么, 农村出来的,结婚普遍早。那看来以后得称呼,那男人,那女人了。这样想着,还抑制不住的笑出了声。   第一次跟这对小夫妻接触是因为我忘记了带钥匙,进不了门,便找他们借工具,想把门撬开。   那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去敲那个门,也是第一次去光顾那个阴暗的储藏室。   门开了,他们夫妻看到我似乎很惊喜,赶忙的让我进屋。我说明来意,他们夫妻就转身找家伙去了。门开着,里面黑乎乎的,我忍不住往里迈了一步。不知道脚被什么绊了一下,我以为是有老鼠,吓得「哎哟」大叫。他们中的一个,立马打开了灯。天花板上的那盏小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我敢肯定那灯泡不会超过10瓦。我很怀疑他们能从哪里买到这样的灯泡,在这样一个南方大都市我实在想象不出来哪里会有卖这样的灯泡的。我猜想也许那是他们从老家带来的也说不定。   我打量着这个我曾经很想把杂物放进来的储藏室。我以最奢侈的估算,房间不会超过10个平方。四周没有任何一个窗户,门是唯一可以通风和出入的地方。房间里散发着一种潮湿的霉味,钻进嗓子眼,让人感觉恶心。我忍不住一个箭步退了出来。   可是我却清楚的看到,房间里除了一张单人木板床和零落在地上的锅碗瓢盘,真的没有任何插脚的地方,我真佩服那对小夫妻是怎么呆在里面生活的。   最后,夫妻俩找到他们做饭的刀,也是唯一一个有可能打开我房门的工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帮我弄开了门。   门开了,我并没有任何要他们进来的意思。他们站在门口,把着门框。踮着脚尖,一副腼腆的样子,打量着我这个两室一厅的房子。女人终于说了一句话:怎么从来没看见过您先生啊?我怔着脸说:我还没结婚。女的脸红了,似乎说错了话,低着头,不敢搭腔。男人不好意思地说;那您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啊。我没回答。   两个人,半响没说话。不知道是谁先看到了我放在客厅的计算机,便忍不住说:您有计算机呢!   我心里一个咯登,民工也懂计算机?我说:是啊,你会上网么?   男的挠了挠头皮说:我们读大学的时候,有计算机课,上过机。   我嗖的浑身一阵发凉,大学?他们是大学生?可是怎么看怎么不像阿!   我心里多少有点被欺骗的感觉,就故意问:那你们现在做什么工作的?你们什么学校毕业的?读的什么专业啊?   他们抿了抿嘴,有点不好意思,我以为这下可揭穿你们了,真虚伪!   突然男的开口了:我们读的学校不好,也就是个三流大学,我跟我老婆是一个大学的又是同乡,她读文科,我读理科。现在我做业务员,她在餐馆当服务员。   我撇了撇嘴,「哦」了一声。   「我是**大学研究生毕业」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才发现,门口的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我有点失落,猜测着他们有没有听到我提到**大学这个重点大学的名字   众所周知,这几年扩招,大学生可谓是遍地爬。大学容易读了,可是就业却难多了。三流大学的毕业生,真的是连民工都不如,要体力没体力,要脑力又够不上格。而且三流大学学费并不见得低,甚至要比好的大学要高很多,我就知道很多三流大学学费高的惊人。   看这对小夫妻,估计是农村出来的,当初他们也许并不知道,花光家里的积蓄,得到的这一纸文凭,原来在这个社会里也许什么都不是。背负着一身债务,出来打工才知道,原来三流大学的大学生只能跟小学没毕业的靠体力吃饭的民工是一个层次的,都是命比纸薄,人比命贱的。   第二天,虽然我内心深处还在揣测着,他们拿刀给我撬门技术这么好会不会哪天趁我不在也会这样熟练的顺手?可是总还是觉得别人帮了忙过意不去,就买了几斤南方的水果给他们拎了过去。   他们似乎受宠若惊,说什么也不要。我就告诉他们这是广州这边的规矩,找人帮了忙,一定要表示的,不收就是不给我面子。他们才诚惶诚恐的收下了。   没过一会,他们又来敲我的门。我以为是他们是把水果又送回来的,结果开门后的第一句话就说:请问,这水果最多能放多久?我诧异的望着他们,心里有点气,心想:难道他们以为我给他们买的水果过期了?我正要发作,他们便补充一句:能放到过年回家么?我愣了,他们说:过年没啥带回去的,这水果一定不便宜吧?我们想过年回去的时候带回去当年货。我有点哭笑不得说:广州天热,不能放那么久的,个把星期就得坏了。   他们有点无奈,说了句谢谢,就走了。   可是我明明听到:男的对女的说:要不我们想办法留到8月15,过节的时候打打馋吧。   一个月后,农历的8月15,单位每人发了一盒高级月饼,拿回来后,我拆开尝了一个,感觉很难吃,就想丢掉。   经过那个储藏室的门,我改变了主意,想着丢了也怪可惜的,他们那么可怜,倒不如给他们过节的好。   看着门虚掩着,我没敲,就径直推开了,那盏昏黄的灯亮着,两个人蹲在地上,男的正在小心翼翼的切一个小小的月饼,正准备把一块稍大点的给老婆吃,看到我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说不出话来。女的正低头啃着明显已经有点坏了的水果,吃的津津有味,我看到她没有削皮,番石榴和火龙果都是带着皮吃的。   男人呆了五秒,赶紧要把那块稍微大点的月饼让给我吃,我说我不吃月饼的,然后说明了来意。把那盒月饼放在门口就准备离去。女人叫住了我:大姐,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看,我们吃的水果也是您给的,您又给我们送月饼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了,本来今天老公公司给他发了一个月饼,我们商量着给您送去的,可是一个拿不出手,就没好意思,我们也没什么稀罕物,你有啥事要帮忙的,一定吱应一声啊!   我这才知道,那一个月饼是她老公发的,我也这才知道,她啃的水果是一个月前我送给他们的。我本来想说:吃火龙果要扒皮。可是我忍了忍,没有说出来。   周末,隔壁的女人来敲门,问我有什么事是他们帮得上忙的,我笑着说没有。她眼尖,看到我沙发上放着一大堆脏衣服,非要帮我洗,我说有洗衣机,一会丢进去就是了,不费事的。她尴尬的站在那里,像是很对不起的样子,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我第一次,很热情的邀请她进门,坐一会。她脱了鞋,光着脚丫子,进了门。战战兢兢的,似乎怕弄脏了我的地板,不敢使劲踩下去。她哪里知道其实我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擦过地板了。   她告诉我,今天她休班,本来想帮我做点事的,可是没想到没做成。她似乎很羞愧,一直细声细气的答着我的话。她在我这里呆了半个小时,告诉了我他们的境遇,说那些话的时候她一直很温柔,像在说一个故事,丝毫没让我感觉到她的埋怨和委屈。   我给她倒的那杯矿泉水,她一直攥在手里,临走的时候,她望了望我,我点头示意,她带走了那个一次性的纸杯子和那杯矿泉水。我猜,她是想留给她的老公喝。   从今天我才知道,他们是这样的:   两个农村出来的孩子,父母都是守着一亩三分地的地道农民,每年家庭收入从来不会超过2000的贫困家庭,又都考上了同一所三流大学,学费每年的需要是父母不吃不喝的5 年的家庭收入。读不起书,不想去,父母不肯,说这是唯一一次改变农村孩子命运的机会,跪下来求你去读。来读了,没钱交学费,好歹有个助学贷款,好不容易凭着优异的成绩申请到了,可是毕业的时候却因为没有还清贷款不发毕业证。四年的生活费是靠着奖学金艰难的撑下来的。到头来,辛苦的付出却换不到那一纸毕业证。于是两人只能出来打工赚钱,攒够了钱好回去赎回毕业证。   他们租着这个城市最廉价的房子,吃着这个城市最廉价的饭菜,过着这个城市最贫困的生活,可是一年到头下来却还攒不到1万块钱。这样下去,要还完两人的贷款还要8年。   我不知道8年对一个人的青春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8年后是不是还能有机会有权利买回他们的毕业证。可是我知道8年的这样的生活,不是随便哪一个人能撑得住的!   那天,我回来的时候,有点晚,楼道里的灯已经都开始亮着了,经过隔壁门口的时候,看到他们门开着,屋里照样还是黑□□的,男的蹲在门口大口大口的扒着面条,吃的很香。我问了一句:灯坏了?他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憨憨的笑了:没呢,省电,反正楼道里的灯亮着,开着门,屋里也挺亮堂的。我笑了。我这才知道,怪不得他们屋里天天都不开灯。   那晚他们的门一直敞开着到很晚。我在客厅里能隐隐约约的听到他们的谈话。   他们先是谈了会,这个月又多花了多少钱,什么肥皂用的太快了,水太浪费了,上次过生日不该买那2斤肉的,以后洗菜的水可以洗脸,洗脸的水可以洗澡洗脚,洗脚的水可以洗袜子,洗袜子的水可以冲厕所等等之类的话。   他们一边自责着自己花钱太多,一边却又忍不住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他们想象着,不久的将来,也许还完了钱,就可以要个孩子,也许将来还能攒前买房子呢。   听着他们兴奋的呢喃声,我久久没有睡意。   半夜,我听到男的喊肚子疼,好像疼的很厉害的样子,「哎呀哎呀」的叫着。女的 很着急,问怎么了? 男的说好像今晚吃多了,撑着了。女的就招呼他赶紧起来上厕所。   男的迟疑了很久,似乎不想去,半响,我听到男的说话了:我不想去上厕所,我们攒的冲厕所的水还不够,那样这个月的水又要超支了。再说了,上完厕所,拉空了肚子,晚上容易饿!   听到这里,我脑袋轰的一下,空白了, 我的心被揪的生疼生疼,那句话成了我整夜的梦魇:拉空了肚子,我怕饿!   听到那句话,我的心震撼了。我想到了我的爷爷。   爷爷生活在苦命的旧社会,在那个吃不饱,穿不暖的社会里,一年到头,小孩子拚命的盼着过年,因为过年能吃顿饱饭!   所以,每个孩子在过年那天,吃的撑的小肚子圆溜溜的,肚子再怎么涨,都不舍得去厕所。因为,去了厕所,拉空了肚子,会容易感觉到饿,可是过完了年,是没有机会再能吃顿饱饭的!所以每个孩子都憋着,忍着,因为那个年代,穷,人们怕饿, 孩子更怕饿!   可是在21世纪,在这么发达的年代,你竟然能从一个大学毕业生的嘴巴里听到这样的话,你会有怎样的感觉?感动?悲恸?还是心酸?还是无可奈何的哀叹?   或许都是,或许都不是!   我无暇顾及一个弱者的心态,因为社会如此,我也无能为力。我唯一能表示的除了同情或许还是只有同情。   我也曾经鄙视过,甚至曾经在心底侮辱过: 活该,谁让你没本事考个名牌大学呢!没钱读个屁书,自作自受!   可是我也不得不承认,一个山里的孩子,是不能仅仅凭着聪明才智就能高攀的起名牌大学的门坎的;那需要能力,实力。实力有时候除了良好的教育,优秀的老师,还有很多很多,比如金钱堆砌的补习班,比如只有城里孩子才能享受的到的全方位的教育,又比如有有权有势的父母。   他们没有,他们是农村的孩子,他们没资格和权利有,没人给他们买各种辅导资料,也没有全国的优秀教师给他们手把手的教,他们没见过钢琴,没见过计算机,他们甚至除了村支书,不认识任何一个可以称得上干部的领导。   他们一天到晚只会看发的那唯一的课本,只会拚命的学,只知道只有考上大学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听着他们蹩脚的英语,不太流利的普通话,有些邋遢的装扮,破旧过时的衣着,我们都会忍不住笑。   我们喜欢在背后对他们评头论足,喜欢抿着嘴吧装作淑女般的嘲笑他们的无知,甚至喜欢在要去吃麦当劳的时候故意问他们去不去。习惯了看他们的尴尬,习惯了看他们的无助,也习惯了他们失去的比得到多。   当我们有了太多的这样的习惯,于是我们便开始不在乎,他们是不是饿,是不是在我们浪费粮食的时候,他们在心底里还默念着:不敢去厕所,怕拉空了肚子,饿!的事实。   「人怎能跟人相比呢?没有可比性!农村的怎么能跟城市的孩子比呢?没比的必要!」这是以前我的一个朋友经常跟我说的一句话,那时候听了觉得好笑,现在想起来,觉得有点无可奈何的心酸。   人难道真分三六九等么?谁分的?你么??   广州的治安是越来越差了,住这种私房,真的是冒着生命危险的。可是眼下我又找不到合适的房子搬,只能暂且战斗在最前线了。   整栋楼有十几个房东,他们是天天围着麻将桌懒得轮流值班的,反正偷的也不是他们家的东西。最后在我们几个房客的据理力争下,好歹请了一个保安。   我下班回来,看到楼下吵吵嚷嚷的,原来是保安抓住了个嫌疑犯。我好奇的瞥了一眼,这人不是别人,就是住在我隔壁的那个看上去有些猥琐的男人。他低着头,拚命的解释:自己不是小偷,自己是住在这里的。   可是没有人相信他,因为当保安问他住几楼,哪个房间时,他只说了6楼,却说不出房门号。因为储藏室是没门牌号码的!   他像个吓坏了的孩子,眼睛惊恐的扫视着周围的每个人,听着叽里呱啦的客家话,他无力的解释像一个人最后的死命挣扎。   我本能的走过去,他看到了我,眼睛里充满了希望,含着泪珠的眸子闪过某种感激。我抬了抬我那总是直视远方的眼睛,发现周围的人都盯着我。   我迟疑了,立刻停住了自己那8公分的高跟鞋。我轻轻理了理自己的粉色洋装,脸上滑过让人不易察觉的一丝惊慌和害怕。我想扭头冲向楼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是我怎么也抬不动我的双腿,我僵持在哪里半秒钟。   我尽量的压低嗓门,很礼貌矜持的说:你怎么没带大门的钥匙?是不是又丢了,真让人烦!   保安放开了他,我微笑着说:他是我的远房亲戚。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我扭头,踩着我那尖尖的高跟鞋上楼了,楼道里留下一串「嗒嗒」的响声。   他老婆回来的时候,一直隔着门,站在我门口不停的说着:谢谢。我没吱声。过了不久,似乎她已经走了的时候,我打开门,看到他们却还站在门口,捧着一大把花生和红枣。   我盯着他们,没开门,他们也没敢说这是给我。只是一个劲的解释:下午那会,他老公是想在楼下捡几个矿泉水瓶子呢;要早知道不让捡,他说啥也不去了。   我本想打断她的讲话,告诉他们:不是不让捡,是你们长的不像住在这栋楼里的人。可是我还是忍住了,继续听他们说。   他们始终低着头,轻声慢语的,说:他们也知道这里的规矩,人家帮了忙呢,一定要感谢的,可是他们没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东西,这是他们老乡回家给他们捎来的家里的特产,都是自家种的,没用过化肥, 让我放心吃。   我还是开了门,拿了张纸,让他们把那把礼物放在了一张洁白的A6纸上。   那把花生和枣我没有吃,我就放在那里,看着。他们都光溜溜的,泛着光,很心想的样子,一般大小的个头。很饱满。   房东终于找上门了,开门见山的第一句话就是:是不是你家新住进一个人?我愣了好大一会,才想起来,可能是保安跟他说了。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下,并试图说服房东给隔壁的门也挂个号,房东不情愿的「嗯呢」了几声,便走了。   第二天,我真的看到他们的门上贴了张纸,写着:清洁工具存放处。   没过几天,我大学里的死党兼室友和她新结识的男友来广州找乐,我被迫请了一天假,陪他们。   随便找了个馆子想请他们吃粤菜,可是朋友说粤菜没味,没吃几下,就嚷着走,后来还是不得不去了湘菜馆子,才算满足他们的胃口。吃完饭,没事,街上是不敢拎着包包闲逛的,就去了「钱柜」K歌,唱到一半,结果又使性子,非要去「朝歌」。弄来弄去,歌没唱好,还耽误了时间。   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可是我看到隔壁的灯还亮着,屋里还嘤嘤的传来抽泣的声音。   我没理会那声音,开了门,把朋友让了进去。朋友进门就开了计算机,把那首《不怕不怕》开的声音老大,震的整个房子都晃悠。   楼下的终于忍不住了。来敲门,让我们动静小点。我关了音乐,跟朋友谈起了隔壁的那对小夫妻。朋友以为我在讲故事,一边说着无聊,一边就摸过烟开始吸。我最讨厌烟味,因为那能呛出眼泪。   我赶朋友出门,让她在楼道里吸够了再回来。   半支烟工夫,朋友死命的敲门,兴奋的叫着她男朋友的名字,说快出来听戏。   他们俩出去,便没了声息。好久才回来。   朋友一进来,就凑到我耳朵边说:你别假正经了,是不是每天晚上没事,就去隔壁听音乐啊?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们俩就大笑起来。没完没了的,怪烦人的。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俩是去隔壁门口听动静去了。至于什么动静,我没问,但我想,应该与颜色相关。   晚上睡不着拿起《洛丽塔》,看了两页,就开始走神。后来迷迷糊糊的睡着的时候,我似乎真的听到了隔壁的动静,声音不大,但很诱人。   朋友呆了还不到3天,我就开始烦躁,我感觉那种以往的宁静被打破了,而且一个单身女人看到一对情人在你面前晃来晃去的亲昵,真的容易中风!   送走他们,我开始变得神经质,我经常故意关门很大声,估计开开关关防盗门不停,故意想让隔壁听到我在发脾气,故意想让每个人都知道我心情很不好。   隔壁的小夫妻还是每次看见我笑笑的,有点腼腆的羞赧。男人那头有点油腻有点乱的头发依旧还是在发梢上泛着或多或少的头皮屑,女人的马尾辫也依旧蓬松的拢在后面,有点像秋天乱飞的树叶。   可是我见了他们,却没有笑,也不再板着脸,只是面无表情的点个头,用自己有力的鞋跟敲打着地面,匆匆离去。   每次低下头,看着自己那8公分的高跟鞋,我才恍惚的感觉到,其实没有了这鞋跟,我似乎也不高!   然后就是无休止的失落和郁闷!  我猜,他们一定是精心挑过了的。估计一麻袋里才能挑出这般的花生枣子吧。   想到这里,我笑了。不大会,我又后悔起来,我真不该笑!   有这么几天,那扇门一直关的紧紧的,屋里也一直没亮过灯,我扒在门缝里瞅,竟然不能看到里面的任何东西。有几次,我甚至使劲贴着耳朵听,竟然也丝毫没听到任何动静。我开始害怕,担心他们不声不响的搬走了。   我甚至开始抱怨,为什么走的时候没打声招呼。我不知所措,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狠命的撕扯着那个抱枕,用力敲打着键盘,写着一些很尖刻的文字,用蔑视的眼光看着周遭的一切。   我发现我有好久没这么情绪激动过了,甚至应该说我有很多年没这么情绪化了。我突然伤感起来。似乎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似乎别人偷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份心情。我开始诅咒,开始谩骂,开始憎恨这个世界。   我每天站在门口,期望着能突然有人站在我面前笑,我总是忍不住去瞄那扇门,希望能看到里面透出一丝淡淡的泛着黄晕的光。可是一连好几天,都没有。   我终于还是跑去找了那个有点啰嗦的房东。我说我要租那个储藏室。房东讶异的看着我:你要住?我皱了皱眉,说:我要放沙发。房东似乎有点为难:你想什么时候租?我诧异了:难道现在还有人住么? 不是空出来了么?房东说:那对民工下个月到期。   我忽然有种莫名的欣喜,难道还没走?我结结巴巴的说着:那下个月我租!   等我再经过那扇门的时候,我有点高兴,因为我似乎看到里面锅碗瓢盘碰撞的声音,因为似乎我能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   那天,我睡的很早,我其实一点也不困。可是我还是早早的躺在了床上,我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想着有一次能有人敲我的门。   一阵开门的声音惊动了我,尽管那声音小的还没蚊子「嗡嗡」声大,可是近几天我练就了一双聪慧的耳朵。我唰的从床上爬起来,冲了出去。   那女人看着我当啷的一声开门声,吓得站在哪里不动了。我很尴尬,赶忙掩饰自己的那种激动:回来了?怎么这几天都不在?回老家了么?女人望了我半响,吞吞吐吐的说:还没睡呢,大姐。没,没呢,没回去。这几天有事。   她第一次不是微笑着跟我说话,也是第一次没有过多的说什么,就进了那间我天天盯紧了的储藏室。   我愣在那里,好久,好久,我才反应过来。我突然想哭,是那种有点委屈,有点付出了很多热情却被冷落后的难过。可是我没哭出来,也没掉泪,我只是关了门,打开了计算机,开始漫无目的到处游荡。   那晚,我听到她一个人忙到很晚,丁零当啷的不知道是做饭还是收拾东西。   听到那个屋里一直传来一个人的声响,我突然很奇怪,那男人呢?   我孤单起来,感觉到寂寞的可怕,尤其是那隔壁的单调的动静,让我彻底的开始感觉到浑身冰凉。   我突然意识到:原来一个人是这么凄清,这么荒凉的可悲。我裹紧了睡衣,可是仍旧无法驱散这午夜的孤寂。   她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在门口站了许久,没有敲门,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低着头,好像在思索着怎么开口。   其实对于昨天那些简单的话语,在南方这个有点冷漠的城市,不算什么,客套显得奢侈,敷衍是每个人对周遭的理所当然的态度。可是我看得出来,她还并不适应这种人与之之间的冷淡和乏味的陌路。也许,她以为,在这里还是跟家里一样。可是,她单纯的,怎么能想象的出来在异地他乡很多时候人和人是没人情味可言的。   我主动开了门,走了出去,看着她,等她第一个开口。   她听到门响,忽的抬起头,眼睛里有点惊慌,有点不好意思的欣喜。她笑了笑,我明显的看到她的眼睛红红的,肿了,有哭过的痕迹。   她微微点了下头:对不起大姐,平时你挺照顾我们的,昨天我心里难受,对你态度不大好,你别在意。我还有事,要赶着出门,没别的事,我走了。   她转过身,我一把拉住了她。我第一次像对一个朋友那样的语气问到:出啥事了?   她愣了,泪珠子像断了线一样,辟哩啪啦的掉下来,所有的委屈,压抑,和内心深处的痛苦,都随着眼泪倾泻下来。我毫无防备,她一下趴在我肩头,哭出声来。我没拒绝,轻轻的环住了她,想着也许这样能多少分担一些她那莫大的苦楚。   她娓娓道来,我才知道,她老公住院了。   他老公本来做业务员,可是由于本性木讷,不善于交际,所以业绩一直不好,只好辞职了,另找了份体力活暂时做着。由于体质不好,又加上吃的不好,每天都很累,那天,去上班,不小心被掉下来的砖头砸破了头,住进了医院。本来以为这算工伤,单位会报销医药费,可是单位不仅不管,还把他开除了。积蓄都花光了,她只好回来收拾收拾,然后去把老公接回来养伤。   我拿出了张银行卡,想给她取点钱,暂时用着,她死活不肯,就一溜烟的跑下了楼。   下午她和她老公就回来了,她老公的头上包着纱布,有气无力的样子,看到我,还是挤出了笑容。看着他那矮矮瘦瘦的样子,我似乎觉得他看上去没那么猥琐,尽管卑微,却很精神;尽管怯懦,却很坚强。我回了他一个微笑,这一次,我笑的很真,很用心。   那一天,一整天,我心情都很好。这是我从来到这座城市后第一次这么开心,第一次这么用心的笑,第一次这么在乎自己是否笑的认真。   那天,我看到了自己脸上掉下来的面具,赤裸裸的摆在我面前,露着森森白牙无力的呻吟,无力的挣扎,无力的哀嚎。   而我,就那么漫不经心的,拿起打火机,点燃了它。   我小心翼翼的敲开了他们家的门,女的不在家,上班去了,男的颤巍巍的站在门口,望着我傻乎乎的笑着,不知道该怎么把我让进门。   我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就那么直直的站在门口,像聊天一样,像跟家人朋友说起话来:你们单位叫什么名字?凭什么在你上班期间受伤不按工伤负责医药费?他们有什么理由开除你?按照《劳动法》你有权利......我话还没说完,他就傻傻的笑了,插嘴道:我知道,我也读过大学,我也懂法,可是没用的!《劳动法》也许真的能保障你们这些白领的合法权益,可是对于一个民工,是没有任何保障可言的。拿什么保障?谁给你保障?你找谁讨说法?什么这个机构,那个机构都去过了,磨破了嘴皮子,根本没人管!去单位,那些老板雇佣的打手不把你打残废算是幸运的了,再说,去挨顿揍,最后还是自己掏腰包看病,更不划算。算了,我认了,谁让咱没啥社会地位呢!   听着他的叹气,听着他那些话语,我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幼稚,社会是残酷的,生活是残忍的。报纸上那些民工年年讨要工钱反被打,干了活拖欠工资,受了工伤没人管的新闻一幕幕浮现在我的眼前。我一下子开始清醒,社会就是这样的,你让这样的一个弱者去那里讨说法,你让这样的一个社会底层的人,拿什么来维护自己的权益?   我不再言语,我感到了语言的苍白无力,我感到了词汇的贫乏,我也感到了自己那些不太现实的想法的天真。   我有点虚弱的沉沉的叹息,呓语般的说:外面的社会太无奈,这么艰难,还是回去吧,与其这样备受凌辱和煎熬,不如回去过虽然贫困却有尊严的日子。   他还是笑了,笑的有点无奈。他抬起头,望着远处,似乎在自言自语:回去?回去怎么办?欠的学费无论如何要还的,都不还,国家怎么办?国家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了手,我不能忘恩负义,做人要厚道!何况家里还有弟弟妹妹在读书,父母也年迈了,身体又不好,不赚钱,怎么供弟妹?怎么养爹娘?   做人要厚道!听到这句话,我惊呆了,一个生活这么艰难的人,一个沦落到社会最底层的人,竟然还想着国家,竟然做人的原则比我们这些衣冠楚楚的人都高尚。我开始感觉到自己似乎变小了,有些卑微。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有那种很敬畏的目光一直盯着他,耳朵里飘过的全是他那些幽幽道来的话:   农村真的穷,很多人都说,穷还生那么多?其实,为什么要生了一个还要生一个?谁愿意那么穷还要养几个孩子,生活压力更大,可是没办法。被逼的啊!在农村,人老了,没劳动能力的,就等于开始要养个闲人,农村的老人没养老保险,没任何社会福利,也没任何生活保障。如果不多生孩子,老了后,一个孩子养不起俩人老,那还不得活活饿死,于是只好多生几个,分轻负担。养儿防老是农村不得已的传统!   每个农村的父母都想自己孩子有出息,而想改变命运只有考大学一条出路,可是读大学却是很昂贵的,所以家里只要有一个考上大学的,全家都要遭殃,跟着砸锅卖铁的供着。可是现在大学生毕业工作很难找,尤其是读的学校不好,专业又不好,更难找;没拿到毕业证等于没上大学,去任何单位人家都要看你学历证书,没有,只能当民工。   说到这儿,他很无奈的摇了摇头,用力的憋着嘴巴,不再言语。   我也没说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这是一个从小生活在城市里的孩子无法想象的,于是我选择沉默。也只能沉默。   中午,我叫了两份快餐,我端了一份给他,他说什么也不要。我假装生气道:我打扰你一个上午,让你没好好休息,请你吃个快餐算是表示歉意!他推辞不掉,只好接过去了。   我知道一个快餐,太寒碜了,可是我知道,如果过于奢侈的东西,他又怎么肯接受?   晚上,女的很晚才回来,累的一身疲惫。我听到男的说:我给你留了好吃的,你饿了吧,快吃吧。女人坚持说吃过了,非要男的吃,因为男的有伤在身,需要营养。听着他们推来推去。我的眼眶湿润了。   我知道,我又错了,我太不了解他们彼此的爱了,他们的爱是双份的啊!又怎么忍心一个人独吞一份自己认为是好的东西,而让另一个咽着口水眼睁睁看着呢?   那天,我终于知道:两份爱的倍数很大,很大,很大。以至于我根本无法看到它的边际,无从理解它的内涵。   男人终于慢慢的好起来了,等他完全康复的时候,我托朋友给他找了份稍微轻松点的工作,虽然赚钱不多,可是毕竟比先前的要好些。他们夫妻俩带着满怀的感激不知道说了多少遍:谢谢。尽管我一再说这是举手之劳,可是他们还是不停的说谢谢。弄的我都有些惭愧了。   一个月后,男人和女人兴高采烈的跑来拽着我往外走,我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他们就把我拖出了门外。直到楼下,我才搞明白,原来男人发工资了,非要请我吃饭。我呵呵的笑着,说:不用客气了,都是出门在外,互相照应是应该的,吃饭就免了吧。可是他们固执的拉住我,非请不可,说:不请,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看着我也一副坚决不去的样子,他们俩急了:你是不是怕我们带的钱不够,不看,我带了好几百呢。说着就要去掏钱。看着他们憨厚可爱的样子,我实在推辞不过,只好答应了。   我一边走着,一边想着:怎么样才能既让他们请了我,了却了他们的心愿,又能为他们省钱。我想起了广州最便宜的饭馆,拉面馆。   于是我装作沉思良久的样子说:我知道有个地方的东西很好吃,我最喜欢吃了。不如我们去吃兰州拉面吧。他们俩先是一呆,接着就说:那怎么行呢?怎么能请你只吃碗面呢?说啥也要请你吃顿好的。   我故意很生气的样子:我就喜欢吃拉面,你们要是诚心请我,就请我吃拉面,要是吃别的,我可不高兴了。   他们俩看我生气了,只好答应着,说:一切都依着我。   到了面馆,我点了一碗牛肉面,男的点了一碗素的,一碗牛肉的。等拉面端上来的时候,男人把最大的一碗带牛肉的面推到我面前,把另一碗有牛肉的端给他老婆,他自己的那碗却是碗小的素的。   看着我疑惑的眼神,男的赶紧解释到:我喜欢吃素的。以前的伤口还没长好,吃荤的对伤口不好,素的好。   其实我知道,这根本不关伤口的事,我知道他是为了省钱,可是他不会亏待朋友,于是只能亏待自己。   看着他大口的吃着面,看着他老婆不停的把牛肉夹到他碗里,看着夫妻两人你不停的你把肉夹给我,我把肉夹给你;我的嗓子哽在那里,难受的咽不下去一口面。我能感觉到我的眼前一片模糊,不知道是面的热气扑在了脸上,还是有别的东西糊住了眼睛,能感受的只有一阵潮湿。   第一次,我学着他们的样子,吃光了碗里的面,喝光了碗里的汤,尽管我撑的胃疼。可是我第一次能感觉到我内心深处很充实,很满足。   虽然吃的是8块钱一碗的拉面,但是我知道这一餐很贵。那不仅仅是花去了他们好几天的生活费;让我得到的更不仅仅是饱饱的胃,而是我从未有过的感激和体会。这无论是多少钱都不能买得到的,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到的恩惠;那种价值只有人性中才有。   我想,这是我至今为止吃过的最贵的一顿饭,它真的很奢侈,很昂贵。   一个懒洋洋的午后,我的那个朋友给我打电话来,当我听完他的叙述,我吓呆了,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也没听清楚事情到底怎么回事,我只知道,我隔壁的那个男的被抓进了公安局。   朋友不停的埋怨我,怎么会给这样的人介绍工作,言语间的不满,无疑是说,我让他帮忙找了这个工作,事情现在弄成这样,他在那个公司老板面前已经颜面尽失。听着他愤愤的挂断电话,我就知道,以后这个朋友算是没了,更别说再找他帮忙给那对夫妻介绍工作了。   我已经来不及关心,这份或许叫友谊的东西还是否能完整的存在,也无心去跟这位朋友道歉,我只想知道他怎么样?我只想弄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潜意识里竟然多了份对他的信任,我告诉自己,也许这是个误会。   我请了假,急忙的赶回家,跑上楼,去敲那扇门,可是良久,都没人来开门。我有点失落,我想也许女的已经赶去公安局了。   我无力的靠在那里,望着隔壁我的门,突然伤感起来。我看到了我门框上贴着一张纸条,我跑过去,撕下来,是女的给我留的言。上面没说什么事,只是留下了一个派出所的地址。我来不及多想,便赶去了那个派出所。   赶到那里的时候,我看到两个民警正在对女的训话,女的低着头,忍住抽泣,耸动的肩膀似乎在极度的压抑着将要哭出来的声音。旁边还坐着一个中年妇女。那个中年妇女频频的皱着眉头,尽量的让身子往一边靠,唯恐女人那身有点破旧的衣服玷染她。我冲过去,拉住女的胳膊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两个民警先是打量了我一番,沉吟了半响,然后口气缓和的问道:你是?我没看他们一眼,自顾的说:我是**晚报的记者,她是我的朋友,我想来找她了解一下情况。   两个民警互相看了一眼,半信半疑,但是又似乎不敢冒险,于是姿态便低了下来,不再大声的吼着对女人训话,对我也客气的套起交情来。   我把女人拉到一边,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老公在哪里?女人看着我,还没开口,眼泪就刷的掉了下来,我安慰她不要哭,先把事情跟我说清楚,我们再想办法。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今天上午,他老公去为公司的一个客户送资料,在公共汽车站等车的时候,正巧遇到「飞车党」抢劫正在等车的一个妇女的包。妇女拚命拉住自己的包哭喊,却没有一个人去管,正在双方你争我夺,僵持不下的时候,他看到了,想都没想,就冲过去,帮妇女夺包。无论贼人怎么打他,甚至拿出了刀子,可是他还是拉住包不放手,这时候执勤民警赶来,「飞车党」便逃窜了。   本来事情就这么简单,可是当民警赶来的时候,看着他也在夺包,以为他是抢劫犯的同伙,就问那个被抢的妇女,认不认识这个男的,妇女一口咬定不认识,并且还强调:她也不知道这个男的是「飞车党」同伙,还是另一伙抢劫犯,反正跑上来就夺她的包。民警二话不说,就带走了男人。   由于男人着急给客户送数据,所以再怎么解释都没用,挨了匪徒的打也就罢了,竟然还被民警猛揍一顿,让他老实交待。他怕耽误公司交待的任务,只好报出了公司的名字,本想着这样只是可以赶紧让公司派人来把资料及时转交给客户,没想到,公司一听,立马不承认他是本单位的人,也就是说他立马就被开除了。   民警通知了他的老婆,他老婆一来,就被定性为:抢劫犯家属。不停的被训话,还让她交待问题。她吓得不知道说什么,脑袋一片空白,要是我不来,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听完她的叙述,我一股无名火就上来了。我转身到那位妇女旁边:请问,你就是受害人?我想采访一下您,这是我的工作证件。妇女愣了,不知所措的看着我,我不理会她的莫名其妙,继续问道:请你详细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你为什么就认定这个帮你夺包的人也是抢劫犯,为什么你就不能认为他是来帮你从匪徒手上夺回包的人呢?   妇女,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民警,慢吞吞的,结结巴巴的说: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人?这年头,谁还爱管闲事啊?难道他不怕死?他要是真帮我,那他不是傻子就是精神有问题。警察听着,也频频点头,似乎她说的才是一个正常的人所应该做的。   看着他们理所当然然的表情,我愤怒了,我大吼起来:他如果是抢劫犯的同伙,为什么抢劫犯打他?他如果也想抢你东西,为什么警察来了不跑?在警察来之前那会,他完全可以抢了你东西就跑?你东西少了么?他打你了么?有目击证人可以证明他也是在抢你包么?你们警察有什么证据证明他就是抢劫犯?是因为他没有这个城市的户口?还是因为他穿着不够华丽?一个冒着生命危险帮你忙的人,你竟然还要指责他是抢劫犯?如果是你被冤枉,你会怎么样?   我深深吸了口气:你们在没证据的情况下,就抓人,就非法拘留,你们这是犯法!我指着那个妇女:你这样不识好歹,分不清好人坏人,你不觉得惭愧么? 难道你也要教育你的孩子,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所有的人都愣在那里,不说话,我知道,在这样一个治安混乱,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城市,在这样一个,人与人之间冷漠的不带丁点温度的社会,在这样一种你被欺负,我无视的风气下,没有人开始相信善良,也没有人会去相信会有人无私去帮助别人,甚至当你去好心的做一件你认为对得起良心的事情的时候,在多数人眼里,那成了你伪善的最好外衣。   警察可以抓错你,法律可以错判你,可是你要想去纠正这个错误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抓错你,可以只是因为怀疑你,就能给你戴个嫌疑犯的帽子;疑罪从无在很多时候只是法律条文里的一句话而已,现实中能真正贯彻实施的屈指可数。判错你,可以有一万个理由归咎于司法的不健全,可是没有人会为你受到的不公待遇负责,提起国家赔偿,也只是说说而已,又有哪个人能真的得到过这样的道歉形式?!   我知道,要给他洗清罪名,我必须全力以赴,我必须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是无辜的,他是好人,他当时是想去帮助那个妇女。   尽管,现在妇女含糊其辞,已把自己搞胡涂了,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来帮自己的等等理由来推脱,不想面对自己遇到好人,反咬一口的事实。警察也以虽然没有证据证明他是抢劫犯,但是事关他出现在事发现场,并与此事有关联为由,不能彻彻底底的还他一个清白。   我知道,要靠抓住当时的那两个抢劫犯来为他洗脱不白之冤可能性微乎其微,我只能想办法找其它证据。我利用自己是记者的身份,想尽办法,找到了当时事发现场的2个目击证人,是一个报亭的老头和一个推着车买水果的妇女。他们都说当时那男的的确是去帮被抢的妇女夺包,不是抢劫犯。可是当我想要他们陪我去趟派出所跟警察证明一下的时候,他们却死活都不肯。说不想多管闲事,怕惹一身臊。在我苦苦哀求无果的情况下,我不得不耍了点小手段,与其说是手段,不如说是无奈之举。   我说我是记者,现在要对那天发生的事件,写篇评论。广州街头一妇女被抢,好心人施救,反被诬赖是歹徒,旁观者无人肯出头!我还故意说:你们俩我也会以匿名形式将你们事不关己的态度写进去的,不知道你们的孩子看了,会有何感想。   看着两人有点迟疑,我又说,如果你们肯证明,我当然也会在文章中把你们伸张正义,深明大义的善良举动报道出来的。我相信你们都是好人,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另一个好人被诬赖受不白之苦的。   他们掂量了很久,终于还是被我说动了。   我又去找了男人公司的上司,尽管他很不情愿的开证明说那天的确是派男人去给客户送资料的事实,但是碍于我与他们老板朋友有交情的情面,还是开了。尽管,我也知道,那个原来的朋友其实也许已经没得朋友可作了。   我找了律师,咨询了这方面的法律,托了很多朋友和同学,终于把男人弄出来了。   尽管出来的时候,警察没一句道歉的话,尽管那个受过他帮助的妇女没一个谢字。可是,我看得出来,他并没斤斤计较的去在乎。起码证明了他无罪,证明了他是个好人。   当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我失去了原本可以称之为好友的朋友;甚至失去了以后可能再联系的可能。但是我得到的更多,更多,我得到了让一个好人恢复声誉的机会,我得到了去帮助一个值得去帮助的人幸运,我也得到了一份我对自己的由衷的感激。   我不知道,他以后再碰到这样的事还会不会毫无顾虑的冲上去帮忙,也不知道他内心是不是已经开始对于做一个好人的概念有了新的诠释,可是我知道他本质的善良不会因此而动摇。   可是无论怎样,也不管以后他会不会继续这样做,我们都没资格再去怪他,也没权利去让一个受过伤害的好人忍着痛再去迎头顶刀子!因为,那个拿刀子伤害他的人,其实就是我们,我们这些人,我们这个社会。   天空飘着雨,有点阴霾,来来往往的人潮,冷着一张张没表情的脸,继续在这个城市生活着,没有人知道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一件事,甚至当初亲眼见过此事的人也许早已当作一个谈资将其遗落在脑后。   世界忘记了,可是我记得,那天记得,岁月记得。   自此以后,那夫妻总是显得有点卑微,总是在感激了我之后,有点抬不起头来的难过。似乎全都是他们的错,似乎他给我们,给所有的人添了很大的麻烦一样。也许,真正善良的人都是这种心态,总是不停的从自身找原因,总是觉得如果我够好,又怎么会这样,却从来不去怪罪别人,不去把责任推卸到别人身上。   我试图给男人再找份好点的工作,无奈,夫妻两人总是笑眯眯的说:不麻烦了,他们找到工作,已经在上班了。其实我心里明白,他们知道上次给我添了乱,是无论如何弥补不了的,尽管我不在乎,可是他们在乎,他们不想再来让我为难,所以便拚命拒绝我的好意。   男人早出晚归,我想或许是真的找到工作了。看着他们每天筋疲力尽的样子,我心里酸酸的,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帮他们。我第一次感觉到:那种无可奈何的难过,竟然是能折磨人的。   元旦的时候,我在楼道遇到他们,夫妻二人高兴的跟我打招呼,说要出去吃大餐。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出门,我心里不禁艳羡起来,也许在我们为他们难过的时候,他们却能找到属于他们自己的生活的点滴快乐和幸福。   第二天,我一看到他们,就开始调侃:昨天去哪里吃的大餐?他们并没有不好意思,而是神秘的笑了,那笑有点天真,又有点温暖。女的趴早我耳朵边悄悄的说:大姐,你知道么?有种店,是一块钱吃到饱的!我惊诧了,睁大眼睛看着他们。   在广州呆过的人都知道,有很多快餐店,为了吸引顾客,总喜欢在门口张贴着一块钱吃到饱的大条幅,可是我们每个去过的人都知道,那只是一种标语,真的进去消费了,是永远不可能会让你花一块钱吃顿饭的。说句实话,进去吃饭就算你一个人,吃下来,再怎么节省也要20块钱。何况是夫妻俩人一块去吃呢?   我很怀疑的看着他们,他们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了,男人终于忍不住了说:真的,大姐;我们没骗你,我们昨天去吃过了,我们两口子一共就花了五块钱!我失笑出声:怎么可能,米饭一个人都要算两块钱呢,五块钱,你们吃的啥?   女人嘿嘿的笑了:我们进去,看菜单,发现只有一种小菜是一块钱,就是花生米,这么小一碟。一边说着,她便用手比划着,其实她不比划我也知道那碟花生,估计一共不会超过10粒花生米。因为在餐馆里,这种一块钱一碟的花生米,只是为了响应他们的一块钱吃到饱的口号的。现实中真正去点这个菜的人屈指可数。   女人还在眉飞色舞的说着:他们的例汤是免费的,一大盆呢! 反正米饭按人头算钱,一个收两块,我们俩就着花生米一人吃了四碗米饭,喝光了所有的汤,吃的饱饱的,只花了五块钱呢。   说完,他们俩相视一笑,反而让我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我不知道,他们是怀着多大的勇气,走进一个还不错的餐馆,坐下来,只点一碟花生米,却能吃完四碗饭的?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喝光免费的汤时, 一粒花生米就着一碗饭怎么就吃的那么满足,那么开心。   我想,当时,肯定有很多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甚至还会有人窃窃私语的笑话他们老土;也许他们甚至能够听到别人侮辱的话语,也能看到别人鄙视的眼光,但是他们却还能继续坐在那里,吃完那顿饭,并且是高高兴兴的吃完,然后拿五块钱去买单。   我并不觉得这样做有多么可耻,也并不觉得这样做会有什么不妥,拿五块钱来消费也是顾客,消费五块钱并不就比消费了50块的客人低一等。但是,无论什么时候,我们却往往看到在某些消费场合,似乎高消费更能得到好的周到的服务,又似乎有钱的更能得到尊重。   我承认,如果是我,怀里揣着五块钱,是绝对不敢去这样的餐厅消费的,我没有勇气去只叫一碟一块钱的花生米,也许尽管我的食量只是一碗米饭加一碟花生米,但是我还是会要几个也许我根本不会动一筷子的奢侈的菜。其实内心也知道那是浪费,但是又有哪个人不喜欢用钱的浪费来购买自己面子的实惠呢?   在这个社会,有钱的比没钱的说话更有底气,富有的比贫穷的更能得到别人的尊重,高高在上大都是有钱人,社会底层的都是贫困潦倒的。毕竟现在是商品市场的社会,经济类型决定了钱是多么重要,钱变成了自尊,面子的代名词。我们每天都活在赚钱买面子的日子里。在我们奢侈的去花大笔钱买所谓的面子的时候,我们是否会想起有那么一群人,还挣扎在温饱在线呢?   月薪不如别人高感觉没面子,到现在还没有百来平方的房子感觉没面子,工作了几年还是普通职员也觉得没面子,看到别人的老婆比自己的漂亮也会觉得颜面尽失,甚至会因为别人的衣服比自己的名牌也会汗颜。我们活在一个面子至上的世界,那点卑微的自尊心总是遮掩着自己脆弱的颜面。回首已逝去的岁月,才发现其实活的并不快乐,是因为赚的钱太少了,买不起足够的面子?还是赚的钱买来的面子,遮住了自己的人性尊严?   第173章 美艳熟妇小姨   毛鹏程正准备张口跟美女谭莎莎告辞,因为他已经说了好准备去见《白雪文学》的主编王一杭的。可是就在他正要说出口的时候,他却看到了谭莎莎的两条美腿,于是到了嘴边的话被他给咽了回去。   谭莎莎看着电视里的镜头,一个劲地发笑,或许是电视中的节目太搞笑太有趣了吧,毛鹏程没有去管这些,他站在那里,样子有点窘,不过他并没有觉得多么尴尬,有美女欣赏怎么说都不是一件什么坏事。毛鹏程再次将自己的视线往上移了移,他又看到了谭莎莎胸前的两个大奶,毛鹏程的嘴巴有点干,其实他现在并不是口渴,而是因为突然间有点难受而已,只能看而不能占有,换成别人同样会有这般感觉。   毛鹏程与谭莎莎闲聊了一会,他并没有坐下,因为坐下之后就看不到大美女谭莎莎身上的那些重要的部位了,所以毛鹏程宁愿站着。他就那样近距离地站在谭莎莎的面前,用心地专一地与她聊着天,其实他表面上是在与她说话,实质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在酒,在乎她身上的那些重要器官而已,当然这话毛鹏程没有说出口,只在心里对自己说。   毛鹏程其实有点不想离开谭莎莎的家,毕竟在这里很愉快,而且有美女陪伴,何乐而不为呢?可是自己来之前就已经与王一杭打了电话,又怎么好拒绝与推辞呢?再说了,自己参加工作后这可是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回到天鹏市区,怎么说都得与他见上一面吧。   一想到这些,毛鹏程便不再犹豫,对谭莎莎说道:谭老师,我就先告辞了,我想去见一见我以前的室友,毛鹏程那里是去见室友,王一杭可不是他的室友,只是毛鹏程不想让谭莎莎生疑或者产生误会,所以才这样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麻烦还是越少越好。   谭莎莎也没有阻拦,不过他倒是希望毛鹏程晚上来她这里睡觉,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谭莎莎担心他没有地方睡觉,与毛鹏程相处了这么一段时间,谭莎莎也感觉到毛鹏程的确还是一个不错的人的。   毛鹏程向谭莎莎道了别后,便向门边走去,他准备去见王一杭,不过,他并没有说自己今晚不在这里睡,只是说,我晚一点打电话给你,不管在不在这里睡觉我都会打电话来的。这样一说,谭莎莎也就放心了,免得人家苦苦地干等,这样一说,谭莎莎也就没有什么挂念的了。   毛鹏程走出了谭莎莎的家门,但从路边拦了一辆的士,坐了进去,刚才在谭莎莎家里,自己尽沉浸在美好的遐思之中,尽在那里欣赏美女谭莎莎的身体,现在他走出了她的家,这才发现,天色已经非常晚了,现在估计也得八点多钟了,这个时候正是城市里比较繁荣的时候,毛鹏程禁不住往车窗外看了看,夜晚的天鹏市显得更加地漂亮,灯红酒绿的,很是美丽,毛鹏程静静地坐在车中,一句话也没有说,不过他现在也说话的对象,总不可能去跟司机交流吧,那有什么意思呢。   车速并不很快,毕竟晚上的车子并不少,天鹏市虽然说不是特别大,但在方圆一两百里内也算是最大的城市了,所以人口很多的,车子也多,司机开得并不是很快,可能是为了安全起见吧,太快了,容易出交通事故。毛鹏程一会儿看看窗外,一会儿就低头沉思,很遗憾的是,这个司机没有开音响,也没有音乐声,所以毛鹏程多少还是感到有那么一点失望的,不过没有什么关系,毕竟自己只坐一会儿,一会儿就要下车了,不可能总是坐出租车吧。这样一想,毛鹏程 不再想有没有音乐了。   才不过二十分钟的时间,毛鹏程所乘坐的出租车就到了天鹏师专的门口了,毛鹏程并不急着下车,而是慢慢地从口袋中拿出钱,付了车费,才走出了车,一下车,毛鹏程便习惯性地整理了一下衣服,以免自己出洋相。   毛鹏程还在整理,就听到有人在叫:毛主编。毛鹏程寻声望去,发现那人正是王一杭,于是高兴地走了过去,握了握手,便开始聊天,无非就是一些有关于生活与工作的事情,生活得还好吗?工作还算顺利吗?等等。一些再平常不过的问寒问暖了。两人聊了一会儿,王一杭道:站在这里有啥意思,走,我们喝酒去,毛鹏程没有回答,只是微笑地作了一个礼貌性的回复,这其实就是最好的回答。毛鹏程跟在王一杭的后面,两人就朝前走去,去的酒家并不是别的酒家,还是上次两人喝酒的那家酒店,不过这次不是坐的同一包厢,而是换了另外的一个包厢。不过这并不影响自己吃饭,毕竟哪个包厢不都是喝酒吗?只要开心就行了,管它哪个包厢呢?王一杭走进包厢的门,便轻轻地将门关上了,两人便坐在此桌子边,准备痛痛快快地喝一场酒。   开始因为站在天鹏师专的门口,毛鹏程并没有太过注意到王一杭的模样,他现在才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王一杭,王一杭穿的一套休闲装,看上去,挺随意挺自然的,越看越耐,其实平常王一杭大多是穿西服,只不过到了下班时间,而且现在又不是与别人见面,而是与自己的兄弟毛鹏程喝酒,自己当然用不着那么太严肃,太严肃了,反而会显得生疏,那样反而会显得有些陌生,其实不好。所以王一杭没有穿西装,而是穿了一件夹克,下身也是一条普通的裤子。   不过王一杭这家伙皮肤变黑了,人显得更加成熟了。毛鹏程不禁打趣道:王主编,你劳累了,人都变黑了呀。王一杭道:说的何尝不是呢?没办法,有时要出去走走,有的新闻还要我去采访,虽然我是副刊部的编辑,可是最近事情多,人手似乎不够,所以有时就派我去,再说了,我是新来的,新来的不用,还用谁呢?现在这世道都这样。毛鹏程一听不禁一乐,王主编能力强啊。………正聊着,一个漂亮的女服务员走了进来。……………………………………(2113字)美艳熟妇小姨:美艳丰腴的熟妇小姨,时常弄得我无法入眠,每当一想起她,我就全部颤抖,浑身激动,就想马上抱着她………………………………………………………………………………………………“喂~小姨要结婚了,你跟我当她的伴郎伴娘好吗?”听   到我女朋友菊花在电话里这么说,我一脸惊讶。   “什么?你小姨不是尼姑吗?怎么可以结婚?”   “你少胡说八道,她是修女,什么尼姑?”菊花有点生气的   说。   “修女可以结婚吗?”我这人一向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   “你少啰嗦!到底要不要做伴郎?”菊花个性干脆,现在懒   得回答,但我知道她事后会解释。   “好!没问题……”   我跟菊花就这么说定了,挂了电话,我想起了菊花口中的   小姨。   这要先由菊花说起,菊花个性上是一个又野又辣的女孩,   却长了一张温婉动人的鹅蛋脸,一双水灵的大眼,微翘的鼻子,厚薄适中粉   嫩的唇,笑起来很甜,凶起来可以把男人的胆子都吓破。而她的小姨我从来   没有见过,只听说是她妈妈最小的妹妹,年龄只比菊花大五岁,是个大美人,   因为大学时候,谈了一次没结果的恋爱,就去当修女了,没想到现在突然又要   结婚?我很好奇,同时也想看看她小姨,这位在她的家族中传闻已久的大美人   到底有多美?   菊花的家族称得上豪门世家,所以在婚礼的筹备上也讲究排   场,我能当上这个伴郎,倒是菊花妈妈提的。因为她妈妈平常就很欣赏我这个   衣架子,加上我的气质斯文中却充满了男人味,上得了台面。充当她们家族的   伴郎,不失体面,而我当伴郎的代价除了一个大红包之外,还送我一套全新的   名牌西装,何乐而不为。   这天菊花要我带着数字相到到她妈妈朋友开的婚纱店去看她   试伴娘的礼服,帮她拍照。   那是一家台北中山北路有名的婚纱店,我迟了二十分钟才到   ,着粉红色制服的美丽服务小姐将我引到二楼,菊花正要试一件淡紫色的高叉   旗袍,一见到我,劈头就骂。   “都几点了,你现在才到?”   “是你试衣服,又不是我?我那么早来干嘛?”   “你少啰嗦,快帮我穿,小姨等一下就到了,轮到她试,就   有得拖了……”菊花手中拿着一套粉红色旗袍,将一双银粉红色的细高跟鞋丢   在我手上,推着我走入试衣间。   试衣间挺宽敝的,三面是镜子。   菊花一进试衣间将旗袍挂在架上就开始脱衣,她今天穿的是   淡粉蓝的丝质上衣,柔软的丝质衬衫贴着她34C挺秀的双峰,雪白的乳沟隐   现,看了让人心跳加快。下身是约膝上十五公分的黑色迷你皮短裙,短筒细高   跟马靴,肉色透明丝袜露出雪白修长匀称的美腿,在三面镜子反射下,将她   1   65公分的美好身材映照得曲线玲珑。因为要试   的是旗袍,必须将外衣全脱掉,在此之前,我不是没看过   菊花脱衣,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当我看到她脱下丝质上衣,上身只剩细带的淡   紫色的薄纱胸罩,将雪白的乳房称得更加柔嫩,无一丝赘肉的23寸纤腰,看   得我血脉贲张,胯下的大阳具已经蠢蠢欲动了。   当菊花拉下黑皮短裙的拉炼,露出丁字的淡紫色透明内裤,   如一根细绳吊着的窄小丁字裤只能遮挡住微凸起的阴阜,菊花浓密黝黑的阴毛   由裤缝中露出了一小撮,诱得我蠢动的大阳具立即一柱擎天了。   菊花发现了我生理上的变化,用力拍一下我已经快撑破裤裆   的坚挺阳具:“干什么?你叫他给我老实点……”   “哎呀~你轻一点行吗?打坏了以后苦的是你……”我无奈   的叫着。   “哧!我就是要打坏他……”菊花吃吃而笑,轻嗔薄怒,水   灵的大眼透着一丝慧黠,粉嫩的柔唇微噘,我忍不住把她推到墙边压住她柔软   的身躯,用我的嘴堵住了她诱人的红唇。   “唔唔唔…不要……”菊花着急着试衣,推拒着我。   我不理会她的推拒,舌头已经伸入她口中,绞动着她的柔舌   。一只手已经拨开了胸罩,握住了她34C的乳房,指尖捏着她的乳头轻轻柔   动着。   敏感的乳头被我玩弄着,乳珠立时变硬了,与我深吻的菊花   喘气开始粗重,开始反手抱住我,柔滑的舌头伸入我的口中不停的翻腾,我啜   饮着她口中的蜜冲,另一手悄悄的将长裤的拉炼拉开,将挺立炽热的大阳具掏   出来,扶着坚硬的大龟头顶在菊花丁字裤贲起的阴阜上,龟头马眼流出一丝晶   亮的润滑液,沾在菊花露出裤外的阴毛上。   菊花这时全身发烫,双手抱住我的头,贪婪的张口将我的舌   头吞入她温热的口中吸食着。下面我迫不及待的伸手探入她窄小的丁字裤内,   手指触摸到一团热呼呼的小火山,小火山口已流出热烫的浓浆,我立即将大龟   头引导到火山口已经热烫湿滑无的花瓣,柔嫩的花瓣在我的大龟头推进中,已   经像张开的小嘴。   “唔!不行!现在不行…小姨马上就要来了…啊!”菊花挣   脱紧吸在一起的柔唇喘着气说,话没说完,我粗大的龟头已经插入了她浓浆四   溢的火山口,粗长的18公分阳具立时感觉到被一圈温热的嫩肉包夹着,而大   龟头已经直接进入了子宫腔深处,马眼顶在已经硬如小肉珠的花心上。   “呃~你好野蛮,现在不行啦…呃啊…轻一点……呃…”本   来想推开我的菊花,受不了花蕊被我龟头厮磨的快美,子宫腔突然以痉挛般的   收缩,一圈嫩肉用力的箍住了我龟头的肉冠,我的龟头好似与她的子宫腔紧扣   锁住了一样,一股浓浆由她的蕊心喷到我的龟头上,高潮来得好快。   “呃~用力顶我…我来了…用力戳我…快…快点……呃…”   菊花这时抬起左腿搭上我腰部紧缠着我,两手抱紧了我的臀部,使我俩插在一   起的生殖器接合的更加紧蜜。我们上面的嘴紧蜜的接吻吸吮,我的手也紧搂着   她翘美的豊臀,挺动下体用力的冲刺顶撞她的阴阜,粗壮的大阳具在菊花的阴   道中快速的进出,大龟头肉冠刮着她的阴道壁,肉与肉的厮磨,像抽水机似的   将阴道中涌出的淫液抽了出来,亮晶晶的淫液顺着股沟流水般滴落在大理石地   面上。强烈的刺激使得菊花形同疯狂,紧抱着我的臀部,狂野的挺动阴户迎合   着我的抽插,忍不住大力的呻吟。   “嗯哼~好舒服…快点…用力肏我…用力…快点,我又来了   …来了…啊呃~……”菊花眼中泛着泪光,是一波波持续高潮的激动,两条玉   臂像吊钟似的勾住我的颈部,一双雪白的大腿抬起绕上了我的腰际,柔嫩的腿   肌在抽搐中像八爪鱼般的纠缠,我两手紧抱着菊花的臀部,将她贲起的阴阜与   我的耻骨顶得紧紧的,我感觉到她的外阴唇紧紧的咬住了我粗壮阳具的根部,   使得我与菊花的生殖器蜜实接合得一丝缝隙都没有。   这时我的阳具感受到被一圈火热的嫩肉紧实的箍住,像一张   嘴似的蠕动收缩吸吮着我的大龟头,蕊心喷射出一波波热烫的阴精浇在我的龟   头上,龟头在酥软中感到一阵麻痒,精关再也把持不住,储存了好几天的浓稠   阳精正要喷发,碰一声!试衣间的门突然被打开。   下体紧蜜相连,我浓稠的阳精还在菊花的宫深处不停的喷发,   陶醉在交合快意中的菊花与我正要登上高峰极乐之时,被开门声及一声娇脆的   惊呼声惊醒!   “啊~你们……”   一位丽质天生,美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般的美女站在门   口,檀口微张,惊詑中,粉嫩的两腮火红似朝霞,一双如深潭般清澈冷艳的凤   眼中透着无比的羞怯,怔怔的看着肢体纠缠,性器官紧蜜接合的菊花与我。三   面墙壁的落地大镜子映出无数个菊花与我交合的身影,地上汇集着一滩激情的   淫液,此情此景,只怕六根清净的尼姑看了也会思凡。   碰!一声,那位冰肌玉肤,冷艳如仙的美女关上了试衣间的   门。   “啊!是小姨……”高潮余韵未尽的菊花吓得松开缠绕在我   腰际的美腿落下地,也不管还没尽情发射完毕的我,推开了我俩紧蜜相连的下   体,脸色发白的说着。   哦!刚才那位如仙子偶镝凡尘,美得令人不敢逼视的女人,   竟然是她的小姨?凤文的家族有名的出美女,可也没想到美得如此过份!   我的手拿着数字相机微微发抖,脸红心跳又胆颤心惊的帮在   试新娘礼服的小姨拍照。好在刚才小姨并未将看到菊花与我在试衣间交合的事,   告诉婚纱店的老板娘及服务员,否则今后别做人了。   看着平日在家中娇纵无比,刁蛮任性的菊花在小姨面前驯如   小绵羊,就知道她的小姨在家族中特殊而崇高的地位。加上刚才被小姨瞧见试   衣间的那一幕。此刻的凤文简直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帮她的小   姨试穿着新娘婚纱。   亏得这家婚纱店还是台北市最有名的一家,听说无数豪门巨   贾的婚礼都是由他们提供的婚纱。可是当那位将脂粉在大饼脸上擦得厚如城墙   的老板娘任是拿出店中最名贵的,仿英国黛安纳王妃婚礼上穿的婚纱披在艳丽   如仙的小姨身上,我看了都觉得俗不可耐。没办法,已经是最好的一件了,拍   了吧!   我拿着数字相机由各个角度帮小姨拍着,身高约168公分   的小姨举手投足,如诗如画,一频一笑,沌然天成,老天爷实在太眷顾她了,   除了给她一张美艳如仙几无瑕玼的脸孔,又赋与她一身冰肌玉肤及魔鬼般的身   材,大约有34D的胸围,纤腰比起菊花似乎还细致了一点儿,可能只有22   寸,配上浑圆微翘约35寸的圆润的美臀,随便我由那个角度拍她,都是一幅   绝妙佳作。   唯独令我泄气的是,任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为她拍照,由婚纱   到各式礼服旗袍,直到全部试妆完毕,自始自终小姨看都不看我一眼,如深潭般   的清澈凤眼从不与我的眼神接触。   当夜,我坐在计算机桌前,将数字相机上的相片贴到计算机上   整理,屏幕上跳过一张张小姨的相片,每一张都使我心灵悸动。尤其当屏幕上跳   出她穿着高叉旗袍礼服时,我偷拍了几张低角度的相片,强调出她那双浑圆修   长,雪白光洁,粉嫩得毫无瑕玼的匀称美腿,搭着圆润脚踝下的银质高跟鞋,   看得我心跳加快。白天未在菊花体内发射的阳具又抬头昂立,坚挺得要破裤而   出。忍不住我拉开了拉炼,手握着粗壮的阳具,看着计算机屏幕上小姨的美好   身段自慰起来。其中有一张相片是小姨穿着开叉旗袍坐在法式铁椅上,拍的角   度特别低,由旗袍下摆开叉处拍进去,小姨交叉的大腿根部方寸地一览无遗,   看得到她穿的是雪白丝质的内裤,可惜不是丁字裤,也不是透明薄纱式的,隔   着内裤,看不到隐约的黝黑阴毛。   我在计算机上将小姨那双雪白大腿的交叉点放大,看到她胯   间略为模糊微微贲起的阴阜,咦?她白色丝质内裤上怎么有水痕的印子?   啊!难道是她看到菊花与我在试衣间里的狂野交合,已经淫   心大动,流出的淫液湿透了她的内裤?不会吧?像她这种美得像不食人间烟火,   仙子般的美女也会动情?   我边看着小姨白色丝质内裤被淫液渗透的残痕,握着粗胀欲   裂的阳具使劲的上下套动自慰着,脑海里幻想着白天在婚纱店内的小姨,想着   她美艳如人的脸蛋,想着她动人的身材,白晰如凝脂般的肌肤。幻想着她由旗   袍开叉处露出的浑圆修长雪白匀称毫无瑕玼的美腿正缠绕在我的腰际,而我粗   壮硬挺的大阳具正插在她胯间的美穴中,忍受着她美穴的夹磨吸吮。啊~小姨   ~!今后我要夜夜梦到你,夜夜在梦中狠肏你的美穴!   想着想着,我眼前出现小姨在我的身下被我干得娇啼婉转,   浑圆雪白的美腿紧紧的夹着我的腰身,我与她生殖器的交合处渗出了我俩抽动   间流出的潺潺淫液蜜汁,我的龟头开始麻痒,插在小姨美穴中的阳具似乎感受   到小姨阴道内一圈圈嫩肉的蠕动收缩,子宫腔内的粘膜紧紧的包住我的大龟头,   就在我快要登上高峰发射的时候,电话铃响了。   突来的铃声,惊得我屌都软了,我没好气的接起电话。   “喂~?”   “你怎么了?怎么一直喘气?”菊花在电话那头问着。   啊!是菊花!   “没啊!可能我是我跑过来接电话吧……”   菊花要是知道我正在幻想着干她的小姨,恐怕会把我给阉了。   “照片整理好没有?”菊花说话一向简捷。   “刚整理好,要不要我打印出来送去给小姨?”我好希望能   再看那迷死人的小阿姨一眼。   “不用麻烦,我把小姨的EM信箱给你,你传过去就行了!   ”菊花那里知道我心里的念头。   “好吧!”   菊花将小姨的EM信箱告诉我。   “我要登入计算机,小姨叫什么名字?”我有点紧张的问晓   娇,真怕她发现了我的企图。   “姜芷云!姜子牙的姜,芷兰的芷,白云的云!”菊花干脆   的回答。   姜芷云!这名字真好听。   “好!要我现在把照片传给她吗?”   “废话!要不然我现在打来干嘛?”菊花没好气的说。   “今天你跟小姨回去之后,她…有没有说什么?”我紧张的   问,真担心小姨把我这个伴郎除名。   “都是你!还敢问……”   菊花想到被小姨看到她在试衣间看到她跟我狂野的交合,就   一肚子火。   “到底怎么了嘛?她是不是很生气?”我想由小姨的反应增   加对她的了解。   “她没说什么!只要我以后别这么大胆…还有叫我小心点,   别怀孕了!”菊花余怒未熄的说。   谢天谢地!小姨没开除我这个伴郎。   “就说这么多?”   “说这么多还不够啊?你还想要她怎么说?”菊花气呼呼的   说。   “没事没事,我只是问问,你小姨人真好……”我偷偷伸了   一下舌头。   “废话!她跟我年纪最近,从小就跟我最亲,当然好,今天   要不是我,你休想看到她好脸色,小姨对男人一向是冷若冰霜,不假辞色的   …”   哼!菊花说她是冰霜美女?看到我们打炮穴里还不是浪水直流?   “怎么样?我小姨美不美?我没骗你吧?”菊花似乎以她们家族能出像小姨这种似天仙般的美女为荣,她要是知道我心里   的龌龊念头,就不会这么问我了。   “她啊!长得还不错啦!比你差一点啦……”这个节骨眼我要是说:是啦是啦!你小姨真的很美,是我有生以来见过最美的   女人……。那我一定是白痴。   “哼!你现在知道你有多幸运了吧?”   “这不用你提醒,我早就知道能交到像你气质这么好,又美得冒泡的女孩,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巴结的说着,虽然我   心里想的是:我干过的女人没一个比你差的!   “少拍马屁!快点把相片传过去,小姨在她那儿等着要看呢!”菊花说完挂下电话。   我将小姨的名字登入了我计算机上的连络簿,上网开始传输相片,这时脑海里突发奇想。   我将计算机上一个专门储存男女性交图片的文件打开,精心挑选了几张拍得特别好,看了能让人亢奋的俊男美女打炮图抓下   来,混在我拍的相片里,传输给小姨。   要是她看到那些令人血脉贲张的男女打炮图生气问起来,我顶多道歉说是传错了,如果她什么都没说,那就是她心里……心   里怎么想,我也不知道。管她的,挑逗小姨这种冰霜美女,一定很好玩!   相片已经传过去一个礼拜了,小姨还没有消息,她到底有没有看到我传过去的男女打炮图?   这一个礼拜中,我跟菊花又打了五炮。菊花外表温柔动人,在床上可是火辣得让人欲仙欲死,每次跟她打炮的时候,我脑海   里把   被我插得淫声浪语鬼叫连天的菊花当成是小姨,当菊花高潮来时   缠在我腰上的那双雪白圆润的美腿,是小姨那双无瑕的美腿,心念及此,我我肏菊花肏得更加起劲,幻想的阳具插的是像仙子般的小姨胯下的   仙洞,使得菊花每一次都享受到一波波持续的高潮之后,爱得我死去活来,   体贴备至,她却不知她能享受到如此极乐,全拜她那美艳如仙的小姨之赐。   但我最想知道的是小姨看了相片后有什么反应,可是菊花不提,我一个字都不敢问。   唉!说不定我这伴郎已经被她除名了。   手机又响了,是菊花打来的,莫不是这小妮子又想要我的大阳具去戳她又紧又嫩的小美穴。   “喂!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什么事?”   “我们家司机今天休假,你当司机,开车陪小姨去她以前住的地方拿东西……”我一下楞住了,   没想到菊花竟然派给我这么好的差事。“怎么?不愿意?如果你有事,我找别人帮忙好了……”   “没事没事…我现在有空……”我按捺着兴奋的情绪,假意无所谓的说。   “好!下午五点钟从我们家出发,到台中帮她拿东西,十一点以前要赶回台北!”   “下午五点会不会太晚?要晚上十一点以前回到台北会赶回来很累耶?”我急冲冲的问。   “你少啰嗦!明天我三点有事,五点以前才能到家……”我还待再问,她已经挂下了电话。   原来菊花也要去,我有一股莫名的失望。